二位二世祖一個捂著襠,一位屁股下濕嗒嗒的,直怔怔道:“寫、寫什麼?”
呂歡對準他們各踢一腳:“一點都沒有機靈勁,把你們做過多少壞事調戲過多少女人全給老子寫下來!”
蔡嫋一驚,吡著牙道:“這、這可不能寫。”寫了就落下大大的把柄了。
呂歡一腳踢過去,道:“那老子揍到你寫!”
高旦一聽這個,連忙拿著筆寫了開來。
呂歡望著蔡嫋嘿嘿直笑:“你看人家多機靈,我看你——”
蔡嫋可見識了呂歡剛才的凶殘勁,連忙也皺著眉頭哆哆嗦嗦寫開了。
呂歡擔心他們家裏有人找上來,叫道:“快點寫!老子還沒有揍夠,誰寫的慢,咱們就一塊練練!”
嚇得兩人下筆如飛。
呂歡看他們刷刷一口氣寫了好幾張,不由咋舌,速度這麼快,看來平時做壞事就如吃飯一般,提筆就來,嘴裏卻道:“嗯,才寫這麼點,很不讓我滿意啊。”
蔡嫋苦著臉:“呂爺爺,隻有這麼多了,再也想不起來了。”
高旦還在吭吭哧哧埋頭苦寫,這時候居然抬起頭好心提醒蔡嫋一句:“你傻啊,咱們壞事寫完了,還可以寫爹爹的嘛!”
呂歡一樂,高俅估計是年輕時練球時把襠裏的話兒弄傷了,居然生下這麼一個活寶來。
蔡嫋那個恨啊,被呂歡一瞪眼,嚇得不勁,哆哆嗦嗦寫了開來。
又過了一會兒,呂歡看差不多了,把兩人的作業收過來粗粗一瞧,真是滿紙操蛋事,無數百姓淚啊,老子兒子都是一路貨色,紙上還沾著高旦的幾滴尿汁,臭不可聞啊。
呂歡管不了那麼多,全都收了起來,道:“嗯,老子今天沒見過你們,你們也沒見過老子,明白嗎?”
高旦眨著眼:“不、不明白。”
蔡嫋連連點頭:“明白,明白,便是爹爹問起來,我們也說是自個摔傷的,絕、絕不提一個字。”
呂歡哈哈一笑:“這樣就好,不然你們和你們老子的英雄事跡便會貼得滿京城都是!”手中有這些親筆供詞,也不怕他們敢怎麼樣,一揮手,帶著大夥兒揚長而去。
直走出老遠,那個瘦小的漢子才扯下麵巾,道:“小子,你夠狠夠陰的!”
呂歡哈哈一笑:“對付惡人便要用惡人的法子,小禦貓,你沒看他們做了多少壞事,老子這隻是為京城百姓回報了他們一點點!”
這瘦小漢子正是小禦貓,呂歡感覺自己的仇人來頭太大,雖然有皇上發話,還是要防著他們下黑手,便要求小禦貓帶些好手當保鏢隨行。小禦貓當然不肯,他不肯沒關係,呂歡往包清文懷裏塞了好幾個小金錠子,小包立馬點頭同意,做上司的都點頭,不得不辦,把小禦貓鬱悶的啊。
呂歡又道,“小禦貓,倒是你們很不地道啊,老子都那樣了,你們也不出來,出來還蒙著個臉,壞蛋不怕見人,你們倒怕起來!”
小禦貓臉一紅,他來得慢是因為想消極怠工,順便讓呂歡吃點苦頭,至於蒙著麵,那還是怕二個小衙內認出來,這話說不出口,歎了口氣:“這兩個小子著實讓人厭,大夥兒敢怒不敢言,這等事兒也隻有你能做出來,佩服佩服!”
呂歡哈哈一笑,也是喝了酒膽氣壯,這兩個小衙內身份非同不可,居然被自己製了一把,想想有了些豪氣在胸中湧動。
小禦貓也陪著笑:“嗯,你手中有了那些供詞,也不擔心他們敢對你怎麼樣,隻怕這口氣他們隻能生生咽到肚裏去,果然好手段!隻是,我有一事不解。”
呂歡心情好,笑道:“什麼事,隻管問。”
“你為何說那高旦是冒充長腿男人?”
呂歡哈哈一笑:“高旦,反過來說就是蛋高,男人腿一長嘛,什麼就高了?”
小禦貓出了會神,猛猛地啐了一口:“奶奶的,男人腿一長,蛋就高哇!”
“所以說啊,高旦長得像人妖,我很擔心他沒有蛋,又如何高得起來?”
說得小禦貓一幹人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