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歡回到那個掛著一個八一個王兩字燈籠的轎子麵前,陪轎的侍從和轎夫都伸出了大拇指,他們平時出門,平民百姓誰不尊敬,所以今晚遇著這兩個小衙內,大有挫折感,呂歡的行為讓他們分外提氣!
陪轎的侍人躬著身子道:“呂老爺,請您上轎,小的們要好好服侍服侍您!”
呂歡老實不客氣地揭簾子,邊往裏鑽邊道:“小禦貓啊,轎子小,咱們都是男人,我就不讓你上轎了啊。”
如果換成之前,小禦貓非得和呂歡幹一仗,現在卻對他佩服的不行,一擺手:“你是老爺,可憐我們隻是跑腿的。”
呂歡剛在轎子裏坐穩,突然從丹田裏發出一聲大喝:“兄弟們,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還不快跑哇!”
大家一怔,馬上明白過來,抬著轎子跨開雙腿,如風卷殘雲一般呼拉拉往前飛奔,這就是傳說中的得了便宜不賣乖!
一夥人跑得比兔子還快,一口氣飛奔出老遠,四處靜悄悄地,這才停了下來。轎子一落地,呂歡連滾帶爬地竄了出來,扒在地上伸著舌頭大喘:“靠,你們會不會抬轎子,老子在裏麵顛得肝兒都要吐出來,早知道就和你們一塊兒走路!”
小禦貓哈哈大笑:“知道老爺不好做了吧。”
呂歡沒好氣地道:“不是老爺不好做,是轎子不好坐,以後老子出門絕不坐轎子,讓人弄個手推車推著老子!”
小禦貓樂得不行:“老子隻見過手推車推豬的!那得把你捆嚴了,可別掉下來!”
呂歡正要反唇相譏,突然後麵傳來奔馬的聲音!
大家一驚,第一反應就是蔡高兩個衙內搬了緩兵追了下來!
一回頭,是一匹黑亮毛色的馬兒拉著一輛黑漆漆的馬車,車窗上還罩著黑紗,幾乎和夜幕融為一體,顯得那麼神秘和怪異!
呂歡大奇,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突然聲音啞了,因為他看到馬車簾子露著一雙白生生的手,拉著馬韁,在一片漆黑中皎月一般的白!
那雙手兒放下馬韁,朝著他揮了揮手,慢慢把手臂兒探了出來,居然是光溜溜的,就如一段散發著光澤的嫩藕!
光是這一雙手臂兒,豐腴如雪,已足以勾起男人最心底的興奮!
所有的人看得呆了,呂歡更是口水四溢,心中亂叫,怪了,怪了,這雙胳膊兒好像在哪兒見過,偏偏想不起來了!
那雙手臂在空中停了停,卻又突然縮了回去,然後一樣長條狀的東西從馬車內掉出了,叭地一聲落地了地上,還打了幾個滾兒!
那東西如棍子一般滴溜溜滾到呂歡跟前停了下來,張著嘴兒瞪著眼珠望著呂歡,居然是一個又粗又長的魚幹!
是段情兒!呂歡一下跳了起來,熱火朝天地往馬車飛奔去!
小禦貓一把攔住:“別過去,這馬車古怪!”
呂歡腦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段情兒會不會害自己,如若這是一圈套的話,那自己這樣子衝過去就危險的緊!可是轉念一想,靠,麵對挑逗和勾引,老子如果不衝過去,那就不叫呂歡了,就算這勾引充滿了危險也無謂!
一切的念頭都被拋在腦後,他義無反顧毅然決然地推開小禦貓地手,衝到馬車前,一翻身撲進了車內。
簾子一動,他滾入了車內,眼前一片漆黑,卻摸著了一段火熱滑膩的身子!
身子的四肢就如網一般,一下纏住了他的身體,耳邊傳來輕輕的嬌喘,一雙手兒開始用力地撕扯著他的衣裳!
呂歡也用力地撕扯著衣裳,用力揉捏著那具身子!
小禦貓等人站在遠處,就看到馬車突然顫動起來,越搖越厲害,似下一刻就要散架了,大夥兒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好,裏麵打起來了!
大夥兒正要衝過去,就看到簾子一動,呂歡的腦袋露了出來,眼睛跟兔子一般紅,神情既興奮又有些尷尬,大聲叫道:“喂,喂,你們別過來,老子很快活,再沒有比這更快活的了,老子——,嗯,反正你們誰敢跟著,老子就不認你們作兄弟!”說著雙手抓起馬韁,用力一抖,馬車往前飛奔而去!
呂歡就感覺那光滑的身體伏在了自己背上,一支小手兒繞了前麵,手指尖從胸前滑過,再繞過腰,然後在自己雙腿之間狠狠地擰了一下!
呂歡就如發qing地公貓一般發出嗷地一聲大叫,馬車正好從小禦貓等人前麵奔過去,把大夥兒都嚇了一大跳!
小禦貓大惑不解,這呂歡不像被人劫持啊,怎麼發出這等怪叫,這個,這個,聽著還有一股子興奮勁!
呂歡索性把馬韁咬在嘴裏,雙手抓著那條胳膊用力一拉,一把將段情兒拉在了懷中,用身了緊緊地壓住,嘴裏含糊不清地道:“小浪蹄子,居然光溜著身子趕著馬車在大街上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