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卿不再不是我是誰?你嗎?快給老子翻譯。”迷路說。
“我們是中國革命軍第102師新編3團的,最高指揮官就是這位——迷路中校!”我翻譯說。
“抱歉,我需要去核對一下,請稍等一會!”英軍士兵說。
“好的。”我說
“他說什麼?快給翻譯啊!”迷路催命似的催著我快點給他翻譯。
“人家說要去核對一下,讓我們等會!”我不耐煩的說,要是沒說一句就要翻譯的話,我寧願當逃兵。
英軍守衛拿起電話跟他的上級交談著,我們還是老樣子,繼續你罵我一句我踢你一腳的,完全不把這裏當作戰場來看待。
“你們可以進來了。”英軍守衛對我說。
我也不想再給他麼翻譯了,現在是能省則省,我充當起了最高指揮官,大手一揮,說了句“走”,然後所有人都跟在我後麵進入了倉庫,而迷路則是一片迷茫。
我們被領到了一處空蕩的倉庫裏,英軍守衛告訴我說這是他們為我們準備的營房,我們在沒有打仗的時候可以呆在這裏。還說一會他們的指揮官會來見我們。
“請問你們這有沒有消炎藥什麼的?我們的士兵在來的時候遇見了點小狀況。”我對著英軍士兵說,我不好意思的把我們的士兵給搬上了台。
“我這裏隻有幾片消炎藥,想要更多的你得到醫務室去了。”英軍士兵把手中僅有的幾片消炎藥遞給了我,我連忙道謝。
拿過消炎藥後,送走英軍士兵後,我迅速的抓起消炎藥吃了下去,因為我覺得我整個人已經受不了了,來自肩部劇烈的疼痛,我隻好再次讓閻王幫我包紮。
看著空蕩蕩的倉庫,我們的士兵有的站著,有的坐著,有的幾個人圍在一起說笑著,完全沒有感覺到戰爭就在身邊,也許是因為在戰爭狀態下活得久了的緣故。
這裏隻是一個倉庫,裏麵沒有床,沒有被子,什麼都沒有,隻是一個空蕩的不能在空蕩的倉庫,不過對於常年生活在戰爭狀態下的軍人來說,能有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睡覺就已經不錯了。
“死啦,剛才那個英國佬給你的是啥子東西哇?”憨子跑到我身邊說。
“消炎藥,幹嘛?你想吃點啊?”我說。
“我又麼的受傷,吃那幹啥子玩意兒嘛?”憨子說。
“你又不吃你問我幹嗎呢?閑著沒事幹了是吧?沒事幹去外麵給小太爺我找點稻草什麼的鋪個床去。”我指揮憨子說。
“你個瓜娃子,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呢!”憨子說。
我把憨子趕走後隨意找了個地方躺下來休息了起來,經過上百公裏的長途跋涉,對於一個傷兵來說我太需要休息了,如果在不休息的話,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繼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