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開始用槐花作比喻。
刺激易中海。
“再或者秦淮茹晚上睡覺不小心揪走了槐花的被子,你說她會不會變凍成二傻子?真要是成了二傻子,你易家的臉,大發了,誰家的傻姑娘,易中海家的傻姑娘,那個時候,你的棺材板能蓋住嗎?”
易中海臉上的表情是矛盾的。
那種想對一大媽發狠卻又顧忌什麼的悲催。
讓一大媽舒坦了幾分。
身體舒服到了極致。
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泛著開心。
“你跟我說的那個秘密,我把線索留給了柱子。”
易中海的眼神中。
閃過了一絲不明寓意的表情。
“作為四合院的街坊,我覺得應該把這件事告訴給你,柱子有後了,於莉給他生下了一個男娃,名字叫做衛國,何衛國,小名石頭。”
一大媽突然陷入了沉思。
喃喃自語起來。
“衛國,保衛國家,要是孩子還在的話,他也是這名字,易衛國,小名石頭,易石頭,健健康康沒病沒災,像石頭一樣堅硬,什麼都沒有了,因為那個該死的聾老太太,什麼都沒有了。易中海,我問問你,你後悔嗎?後悔不後悔聽了聾老太太的話,把自己的兒子給作死沒有了。下一輩子,我們永不相見。”
易中海的腦子。
麻木了。
他就一個心聲。
你聽聾老太太的話,把自己的兒子給作死沒有了,你後悔嗎?
捫心自問一下。
真的不後悔嗎?
眼淚湧了出來,順著易中海的臉頰流淌下來。
想必是死到臨頭的原因,亦或者一大媽的話罵醒了易中海,再被同誌們帶離的一刹那間,易中海扭轉身體,膝蓋一軟的跪到在了一大媽的麵前,砰砰砰的就是三個響頭。
一大媽並沒有躲閃,她目睹著易中海朝著自己磕頭謝罪,目送著易中海離去,直到嗚哇嗚哇的警報聲響起。
才長歎了聲。
“哎!”
醒悟,醒悟,醒了,也就誤了,悔之晚矣。
數個小時後。
一大媽離開了某地。
與來時候不一樣。
她的手中多了一個小小的布袋子,裏麵裝著一些類似麵粉的粉末。
在快要走到四合院的時候。
一大媽拎著布袋子進了廁所。
等她出來的時候,手中的布袋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
廁所的茅坑裏麵,那個原本被一大媽拎著的布袋子,卻在茅坑內與糞便為伍。
這就是易中海的最終歸屬。
一大媽說到做到,她把易中海留在了糞坑內。
滅殺了賈東旭,霸占了秦淮茹,做下了這般惡心事情的易中海,應了那句話,遺臭萬年,不留在了茅坑內,如何做到名副其實的以臭為伴。
這件事後。
一大媽也神秘失蹤。
直到三日後。
軋鋼廠保衛科帶著人來清退查封房屋。
院內的街坊們才回過神來。
不知不覺中。
四合院莫名其妙的少了兩家人。
後院聾老太太。
中院易中海。
相應的,也等於多出了兩間房子,不同於後院聾老太太那屋,易中海那屋,街坊們可眼熱的很。
中院中屋,采光不錯是一方麵,旁邊還帶著一個小小的隔房。
收拾收拾。
能當兩間房子使喚。
閆阜貴三個兒子,老大過了結婚的年紀,老二到了相親的年齡段。
之前打著把賈家趕到後院聾老太太那屋,他們閆家占據賈家房子的想法。
現在有了易家的房子,自然不需要在打賈家的主意。
閆阜貴巴巴的朝著保衛科表達著自己的身份,軋鋼廠附屬小學的老師,也屬於軋鋼廠的職工。
劉海中是閆阜貴的強勁對手。
官迷圖謀易家房子,不是為了劉光天,是為了老大劉光齊。
在官迷心中,老大跟著媳婦搬到外麵居住,一年到頭不回四合院、不看他們兩口子的原因,是院內沒有多餘的房子,是老大沒跟他們住在同一個四合院內。
要是把易家的房子租賃到手,劉海中也算兒女雙全,不在苦巴巴的盼著大兒子帶著媳婦和孩子回四合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