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易中海。
“傻柱,秦淮茹拜托我打聽賈東旭跟誰鬼混,說她要去看看那個跟賈東旭鬼混的女人,我想著你能幫我這個忙。”
許大茂求傻柱幫忙的理由,傻柱是廢品站的收購員,需要走街串巷的收購廢品,在打探賈東旭跟寡婦鬼混這件事上麵,具有先天性的優勢。
吃人嘴軟。
拿人手軟。
沒招了。
傻柱也隻能答應許大茂的請求。
有棗沒棗打三竿。
找到了就找到了,找不到也就找不到了。
從家出來,把門鎖上,對麵的賈張氏便朝著傻柱的方向,遠遠的吐了一口唾沫,臉上盡顯嫌棄。
想必是昨天晚上易中海提議不鎖門的建議和今早的驢肉火燒給鬧的。
傻柱朝著賈張氏笑了笑。
上有政策。
下有對策。
麵對賈張氏的挑釁,就得采取這種冷處理,傻柱越是不將賈張氏的挑釁放在眼中,賈張氏心裏就越是憋悶的厲害。
伴隨著傻柱的嬉戲之笑。
賈張氏肺管子都要氣炸了,她居然被傻柱給無視了。
傻柱在意的可不是賈張氏,而是抱著賈張氏小腿的盜聖棒梗,四虛歲的棒梗,虎頭虎腦,遠沒有後麵看著那麼令人厭惡。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傻柱嘴裏喊出了他走街串巷收廢品時的口號。
“廢銅爛鐵破茶缸,舊書爛骨廢家具,牙膏皮換糖啦。”
棒梗人小鬼大。
聽到傻柱最後一句話,眼神中泛起了無數的小星星。
不愧是盜聖。
一點就通。
做缺德事就來勁的勁頭,真他M家傳。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與名。
。。。。。。
“廢銅爛鐵破茶缸,舊書爛骨廢家具,牙膏皮換糖啦。”
呼喊著這樣口號的傻柱,剛剛騎著板車來到劉家胡同,他就被一幫毛孩子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受歡迎的不是傻柱。
是傻柱手裏的糖。
牙膏皮換糖!
“我的牙膏皮,叔叔。”
傻柱一愣。
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看著那個喊他叔叔的毛孩子,心裏委實不是滋味,這孩子瞅著也就五六歲,管我這個剛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叫做哥哥,我真有那麼老嗎?
都是他這張少年老成的臉給害的。
何雨水沒說錯,就傻柱這張臉,跟何雨水出去,何雨水管傻柱叫爹,都有人相信。
“一個完整的牙膏皮換二顆糖,不過咱的事先說好了,這牙膏皮得是你們家用完了牙膏,我才能給你換糖。”
“叔叔,就是牙膏用完了,我爹才讓我拿出來跟你換的。”
傻柱瞅了瞅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
真是用到家了。
估摸著還用擀麵杖擀了一遍。
他接過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從身上的綠色挎包中取出一個鋁製飯盒。
這裏麵裝著糖。
不是那種外麵包著包裝紙的糖塊,是那種沒有外包裝的裸塊糖。
打開飯盒,用筷子給毛孩子夾了一塊糖。
毛孩子高高興興的帶著七八個小孩,風一樣的跑了,牙膏皮換來的糖塊,不會一個人獨享,會跟周圍的小夥伴一起分享。
這就是童趣。
看著遠去的毛孩子們,傻柱居然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羨慕,瞧瞧人家,在瞧瞧自己,就因為遇到了亂兵,得了一個傻柱的綽號。
“收廢品,廢舊報紙、骨頭、破銅爛鐵換錢來了。”
“收廢品的。”一個上了年歲的婦人,站在四合院的門口,朝著傻柱揮手,“這裏。”
“家裏有廢品?”說話的工夫,傻柱騎著板車走到了院門口,“我們站裏有規定,來路不清的東西,我們一概不能收。”
“我說收廢品的,你怎麼說話那,怎麼就來路不清了,我們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嗎?”
婦人也是一個暴脾氣,傻柱平日跟無數賣廢品之人說的套路話,惹得婦人將他好一頓懟嗆。
貌似是傻柱收廢品以來,第一次遇到這麼潑辣的婦人,朝著人家笑了笑,賠了個不是,“同誌,對不住了,不好意思。”
“媽,你跟收廢品的較什麼勁,人家說的也對,誰知道你賣的廢品是怎麼來得,你忘了咱們大院裏麵劉二毛的事情了,將廠裏順來的廢鐵賣給了廢品收購員,害的人家廢品收購員都被領導批評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姑娘,從院內走了出來,一邊說著自家老娘,一邊還將一個編織袋提溜了出來。
“我說莉莉,有你這麼說你媽的?怎麼你們老於家進出胳膊肘往外扭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