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的標準。
很簡單。
能讓聾老太太占便宜的人,就是聾老太太眼中的好人。
反之,就是壞人。
“老易媳婦,傻柱子跟許大茂在一塊,都學壞了,一點不尊老愛幼,他大清早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給我老太太送一套火燒能怎麼著,我老太太也不白吃他的驢肉火燒,最起碼他能落個照顧老人的好名聲。”
一大媽心裏冷哼了一聲,嘴上卻沒有應承聾老太太。
“老易媳婦,傻柱子今年二十了,何大清又在保城,他也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你一會兒回去跟老易合計合計,咱們身為傻柱子的親近人,得幫著傻柱子張羅結婚的親事。”
一大媽的心。
動了。
傻柱與他們家的關係,雖然老死不相往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冤家宜解不宜結。
伸手不打笑臉人。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六級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幫著傻柱張羅婚事,也在情理之中。
借著給傻柱張羅婚事,說不定還能拉近與傻柱的關係。
賈東旭真不是一個好的養老人選。
在短命鬼和傻柱兩個選擇中,一大媽還是趨向於傻柱。
“老太太,我一會兒回去就跟老易商量,這一次一定要給傻柱張羅個不錯的對象。”
“傻柱子真要是娶媳婦,我老太太說啥也得給他弄個轉的。”
一大媽心裏冷哼了一聲,人家傻柱什麼都有,縫紉機、自行車、收音機、照相機,該有的東西都有了。
……
傻柱家。
看著連吃兩套驢肉火燒的傻柱,可憐巴巴的許大茂,用帶著討好的語調道:“傻柱,味道怎麼樣?”
“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傻柱豎起大拇指,“真的不錯。”
“吃好了?”
“要是再來一碗鼎香樓的驢雜湯,就更美滋滋了。”
“明天,明天一定給你弄來驢雜湯。”
又是驢肉火燒,又應允著明天的驢雜湯。
許大茂不對。
傻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目光帶著一點審視,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鱉孫該不是在女廁外麵就把秦淮茹給禍禍了吧。
這方麵。
許大茂可有前科。
上一輩子秦淮茹給傻柱介紹秦京茹,許大茂明明在已經有了媳婦的情況下,還拚命的截胡秦京茹,一天搞定了秦京茹,讓秦京茹完成了從少女到婦人的質量的升華。
難不成堵我嘴來了?
怕我說出去?
兩個大問號,在傻柱眼前跟浮現。
感受著傻柱不善的目光,許大茂就曉得傻柱錯想了自己,趕緊自證清白。
“傻柱,你別瞎想,我是好人。”
好人能在外麵禍禍二十個女同誌?
還他M好人。
這是好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傻柱冷笑了一下,臉上盡是不以為意的嘲諷。
“傻柱,沒意思了。”
“你有意思。”
“當然有意思了,鼎香樓的驢肉火燒。”
“得得得,說吧,嘛事?”
“還的是我傻哥。”許大茂先給傻柱扣了一頂高帽子,他也是擔心傻柱不答應自己的要求,“我跟秦淮茹說了,說她要是報複賈東旭,我許大茂可以幫她的忙。”
傻柱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驚恐的事情,一臉詭異的看著許大茂。
他還是低估了許大茂的無恥。
比小人還小人。
你秦淮茹報複賈東旭,我許大茂可以幫忙。
用腳指頭都能曉得這個忙是什麼忙。
傻柱想不明白,這話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從許大茂嘴裏說了出來,是傻柱錯想了人類的良知底線,還是許大茂突破了人類的恥辱。
“秦淮茹沒抽你?”
“抽我幹嘛,我跟她是一夥兒的。”許大茂壓低聲音,朝著傻柱小聲說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為什麼秦淮茹一個人在廁所裏麵哭嘛,賈東旭把姘頭的褲衩子給拿回來了,還讓秦淮茹看到了,把秦淮茹給氣的。”
傻柱頭大。
盡人才。
這就相當於挑釁。
上一輩子。
秦淮茹在懷上槐花後不久,賈東旭就死了。
依著現在這些狗血事情。
賈東旭的死,備不住還有他們不知道的內情。
另外就是秦淮茹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誰的。
沒聽許大茂說,說賈東旭都懶得搭理秦淮茹,此種情況下,秦淮茹不可能懷上賈東旭的孩子。
槐花的生身之父也是一個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