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認識,讓祁湛有些惱怒,憑什麼她隨隨便便就能脫身,而他還要飽受這些相思之苦。
“……”祁湛怒氣衝衝地俯身,將毫無生機的她壓到了身下,毫無章法的吻落到了她臉上。
動作有些粗暴的去拉扯她腰間的帶子,試圖用這些舉動來刺激她有一點反應,隻可惜沒有。
沈書黎一直盯著腦袋上的天花板,在他進行最後一步時,她才張了張幹燥的唇瓣。
“輕點,我怕痛……”小聲呢喃的話,就是一根導火索,徹底將他心底的怒火點燃。
祁湛冷嗤:“原來還知道痛,我還以為這是要死了。”
“放心,我舍不得你去死……”
最後,房間裏隻能聽到男人的低罵聲,以及女人強忍著的悶哼聲。
接下來的這幾天,祁湛的臉色並不是太好看,每天早早的回來,端著飯菜去樓上,說是喂她吃飯。
可每次到了半夜三更,祁湛又會叫人燉些大補的人參一類的湯食,下午端進去的飯菜,會原封不動還回傭人的手裏。
“……”偶爾,上來送湯食的傭人還能聽到房間裏頭,嘩啦啦的鎖鏈聲,以及女人壓抑的抽泣聲。
這天夜晚,祁湛踏著月色而歸,身上還沾染了酒氣,心情極其糟糕,可在聽傭人說她今晚上吃了點兒清粥時。
心情瞬間便好了許多。
他踩著虛浮的步伐回到房間時,女人已然熟睡,可他就是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今晚上有人給他送了女人,或許是特意打聽過他的喜好,那女人雖長相不如她,可身上的氣質卻跟她極其相似。
“……”那個女人一挨過來,祁湛一把推開了她,不顧及桌上的人,直徑離開了現場。
因為有些醉意,祁湛雖然注意著動作,可還是不可避免的吵到了床上熟睡的女人。
沈書黎聽到動靜,睜開了眼,感受著黑暗裏摸索上了床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深呼吸,祁湛就從身後摟住了女人。
感受到女人輕微的顫栗,他知道她是醒了。
“想通了?”
“……”女人用沉默告訴了他答案,可今天的祁湛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大發雷霆,隻是愈發用力禁錮著她的腰。
調情般湊過去,溫熱的呼吸攜著酒精味,讓她輕微的掙紮了一下,自從上次在浴室裏那件事後。
她大抵就想通了,這廝即使掩飾的再好,骨子裏的暴戾和強勢是根本改變不了的。
該不了,她也不想搭理這個神經病。
“乖乖,明天是紀斯年的婚禮。”
他陳述事實般告訴她,沈書黎鴛鴦眼瞬間睜開,有些不可思議的發問:“他跟誰結婚?”
因為長時間的不言語,她的聲音有些啞。
祁湛輕笑一聲,就知道她在乎溫予卿,現在算是勾起她的興趣了。
“想知道嗎?”
“……”黑暗裏,女人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想知道,自己又要討好他,可現在她不想……
但,予卿又是自己要好的朋友,她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她掉到火坑裏了。
兩輩子的經曆告訴,現在主動過去抱住他,低低喚他的名字,他定然會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自己……
祁湛知道她還在猶豫不決,隻能加大籌碼。
“想明天跟我一起去參加婚禮嗎?”
“嗯?”
男人拋出的條件極其誘人,沈書黎心動了,盡量放柔了聲音:“想。”
“想?取悅我,我高興就帶你去。”祁湛笑的惡劣,似乎是故意讓她難堪,鬆開對她的禁錮,主動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感受到身邊一空,女人的心底一陣涼意,但還是按照他的指令朝他的方向移了過去。
移動間,有可能是動作幅度過大了,她腳踝上的鐵鏈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
“過來你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她當然知道,上輩子這樣猥瑣的事兒他可沒少逼自己。
沈書黎緩慢的移動到他麵前,學著他的動作,一把抱住他,然後,努力仰頭,回想著記憶。
親吻著他妖冶俊朗的眉眼,動作溫柔又小心,像是在吻著自己相愛多年的戀人。
“乖乖,喚我的名字。”祁湛繼續誘哄,女人明顯愣了幾秒,但還是照做。
“阿湛。”
聽著心愛的女人喚自己的名字,即使是被迫的,他還是很開心……
沒關係,反正她身上那些鋒利的爪子已經被自己拔幹淨,假以時日自己定然能將她永遠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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