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庭,女人再次睜開眼是被身上的疼痛刺激醒來,一睜眼就是一片昏暗,她微微抬了抬手指。
酸痛瞬間蔓延至了全身……
昨晚的記憶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洶湧的朝她襲來,他發了狠地壓著她在浴缸上,一遍遍逼著自己,讓自己說是他的,是他的。
“嗬,這麼不乖,就罰你在這裏待一個星期吧。”
“金色的鏈子,你之前說喜歡的。”
“……”昨晚上他惡狠狠的話,像放電影般,一幀幀從自己腦海裏閃過。
沈書黎絕望地盯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心痛如絞,為什麼重新開始,也逃不開成為禁臠的噩運。
一切都在重蹈覆轍……
“我會幫你。”江夜白的話,讓她眼底泛起亮光,對她還有機會,有機會離開這個魔鬼。
“……”女人眼底泛起亮色,可稍微動了動踝關節,就聽到了嘩啦啦的鐵鏈聲。
沈書黎冷笑還真是信守承諾,真的把那該死的金色鐵鏈銬到了自己的腳踝上。
……
下午祁湛早早就從公司回來了,一回來黑著臉就問家裏傭人。
“她今天吃東西了嗎?”
“夫人睡了一天,現在正準備給夫人送點粥過去。”傭人端著手裏托盤,正準備往二樓臥室走。
祁湛妖冶的臉更黑了,他鐵青著臉,從她手裏端過托盤,冷冷的吩咐:“給我就行。”
“……”傭人低垂著腦袋,默默退出了男人的視線,祁湛端走手裏的粥,大跨步就往二樓的主臥室走。
他倒是要去看看她,到底想玩什麼幺蛾子。
到了臥室門口時,房間裏安安靜靜聽不到一點動靜,他有一瞬間的慌神,是不是因為昨晚上自己太狠了……
她想不開?不過這樣的想法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昨天她那是咎由自取,往自己槍口上撞。
嗬,可不能怪自己心狠手辣。
“哢……”
推開房門,房間裏的窗簾依舊緊緊地拉著的,隱約間隻能透過幾絲微弱的光線,所以看著有些昏暗。
他不由自主眯起了眼,往床那邊的方向掃了過去,看不太清切,幾步走到床沿處。
祁湛才算看清楚女人的輪廓,她已經維持著早晨他離開的姿勢,仿佛石化。
“睡夠了?”他聲音算不上好,冷冰冰的,讓床上那抹嬌小的人明顯瑟縮了一下。
房間裏傳來鐵鏈碰撞的聲音……
男人知道她已經醒了,將手裏的托盤放置到了床頭櫃處,又去窗前將窗簾拉開。
窗簾被拉開的那一瞬間,暮色調皮的跳躍在房間裏,祁湛側身,就看清楚了床上睜著眼睛,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的女人。
即使是柔和的光打在她身上,她所散發出來的悲淒和無助,也讓人覺得她是一朵即將枯萎的花兒……
這副模樣屬實讓人心疼,可祁湛隻是匆匆看了她一眼,就立馬轉過頭去,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但凡她不抗拒自己,心底不打這些小算盤,他能一直寵著她,即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
他定然也有辦法為她弄到手裏。
“起來把東西吃了。”
“……”依舊沒人回應他,她一雙無聲的眼睛,甚至沒有眨動一下。
逆光處的祁湛冷笑出聲,半眯的狐狸眼,以及眼尾處那顆淚痣,妖冶的俊臉,蘊著一層薄冰。
“看來是昨天晚上的教訓不夠。”
“讓你還有力氣跟我叫板。”
他說這話時惡狠狠的,像是一隻即將把她拆之入腹的餓狼。
如果是之前,她早就害怕的給了反應,可今天的她似乎不像以往了,她依舊不為所動。
仿佛這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而她是局外人。
。您提供大神紀瓷的他的金絲雀又嬌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