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的對手,都隻是演習場上的帝國海軍啊。”
——曆任帝國中央艦隊總司令,帝國海軍部海軍大臣的帝國海軍上將薩玉衡,在他六十八歲時拒絕海軍元帥晉銜時落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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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北美海外行省南部、台灣島、澳大利亞海外行省以及零星的一些島嶼或自治市等少數幾個地區之外,龐大帝國的大部分區域都擁有著漫長的冬季,盡管先進而發達的生產力讓帝國的子民在嚴寒的冬季能夠穿上厚厚的羽絨服或棉衣出行,但除了工作以及年節的串門外,人們還是更樂於呆在家裏。帝國的婦女們早摒棄了男耕女織式的窩在家中紡紗織布的生活,她們有的在大型紡織工廠中做了紡織女工,也有在帝國各種公司中做一些文職的工作,酒店的服務員也是帝國女性們擅長的職位——兩口子的工作所得足夠讓一家五口生活無憂,何必再苛求女士們回家後還得操持什麼針線活啊?所以在嚴冬,常常可以在帝國的家庭中看見一家子樂嗬嗬的聚在炕上玩諸如紙牌麻將跳棋之類的小玩意,當然,也可以吃火鍋喝點小酒什麼的——這些,帝國子民隨意就好。牧草的種植以及各式畜牧科技的發展,帝國的肉類蛋類的價格,實在不能算得上貴,大概一斤豬肉也就是三斤好點的大米的價錢,帝國的子民也沒必要虧待自己。作為帝國僅有的兩位皇室成員中的唯一女性,帝國皇後露露千歲那就更是如此了。
公元1156年1月,帝國新京沈陽。
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的下了一夜。清晨起來的新京居民們眼中,便是那銀裝素裹的沈陽城,樹上房上都是厚厚的白色,仿如天上的雲彩,觸手可及。帝都大街上的雪,被早起而勤勞的清潔工們鏟倒在路邊,大人們便坐在公共馬車上沿著這些幹淨的街道奔赴各自的工作崗位。剛考完期中考試的孩子們一群群的穿上為新年準備的新衣服聚在生活小區的公園裏,男孩子們不管認識不認識,熱火朝天的打起了雪仗,女孩子們也聚在一堆,用雪堆雪人,建雪房子。帶孩子們出來的老人們懷揣一罐老酒,三五成群的聚在一旁,一邊樂嗬嗬的看著孩子們的玩鬧,一邊閑嘮著磕——盡管離二月份的新年還有一個多月,但孩子們愛穿新衣服,便由得他們去,富裕起來的華夏子民更加的不可能虧待自家的孩子了,弄髒了,再買一套新的便是,帝國紡織工廠林立,服裝的價錢隻聽過降下來的,還沒有過漲價的曆史呢。這和諧的一幕,若是讓宋國的大畫家蕭照蕭東升見著,怕不得即興揮毫,作出副山水田園的雪景圖出來。
……
皇城,皇後千歲的寢宮椒房殿。
說起這椒房殿,還是有些來曆的。當新京皇城剛修建好,皇帝一家子喜遷新居的時候,因著新建的皇城屋頂上的琉璃瓦反射陽光而泛出“煌煌”的紫色,盡顯瑞氣,故而別名“紫禁城”,各大宮殿由帝國的老臣們先給題了各種名稱,再由帝國皇帝聖決,其它諸如皇帝寢宮的“養心殿”,議政大殿的“太和殿”等等都毫無疑義,不過到了皇後寢宮,皇後娘娘卻對那許多的“坤寧殿”、“坤泰殿”、“慈寧宮”等等的名稱毫不感冒,私底下對皇帝陛下說這些宮殿的名稱總讓人想起那禍國殃民的慈禧來。皇帝陛下也是一個冷戰,便召集了諸大臣來商議,商議來商議去,皇後娘娘總不滿意——這皇帝陛下對皇後娘娘也太寵著了點,若不是皇後娘娘恪守婦道隻是好玩兒卻從不幹涉朝政,老臣們怕不早鬧翻了。最後皇帝陛下百無聊賴的問諸臣先漢時期皇後寢宮叫什麼名字,帝國大臣們都是博古通今的英才,哪有不知道的道理?皇後娘娘卻也相中了這個古怪的名字,於是皇後寢宮就定名為了“椒房殿”——帝國皇帝常常腹誹,也許整個皇城裏,就隻有自己對這個名稱沒什麼了解了。
“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春。”皇後娘娘正令人發指肆無忌憚的行使著穿越者特有的“剽竊”權力,喜滋滋的作小女生狀。曆史上盧梅坡生卒年不詳,籍貫不詳,甚至連名字都沒傳下,隻知道是個宋朝人。不過劉過倒是寫過首《送盧梅坡》的詞,這劉過這會兒剛出生呢,想必盧梅坡也還沒傳下這首詩吧。露露皇後心想。
夾起亭中石台上小火爐上火鍋中的一片牛肉,沾沾醬料,優雅的放進口中。唔,美味,實在是美味。伴著新雪寒梅,讓春夏秋冬四女官伺候著在院中小亭裏吃火鍋,實在不能不說是人間樂事。女官們也是官宦家的好女子——伺候皇後娘娘,總不能也如皇帝陛下一般用男性的侍從官吧,於是就從各家官宦小姐中精選四位出來,做了娘娘的隨身侍女,三年後便放出宮去。娘娘好玩,依著“春夏秋冬”的順序加個“香”字,排出了寢宮的四位女官來。這些女官出了宮,就成了世家子們的搶手貨——現在哪還能找到如幾百年前會伺候人的官宦小姐啊,這些個伺候皇後娘娘出身的,怕就是帝國中碩果僅存的幾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