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毅剛模糊道,“已經有了進一步的消息,等找他的確切行蹤後,我會及時向您彙報情況的。”
周琅麵露不解的問,“那於局你過來找我?”
於毅剛聞言,在心裏發笑,【你個老狐狸,繼續跟我在這裏裝。】
要不是他通過他處得知陸天星現在又在追戴文的案子,想必現在他還被隱瞞著。
周琅此舉分明就是對他的不信任。
想他為市公安局披荊斬棘了這麼些年,沒曾想到了退休之際,卻落得如此下場。
這怎麼不叫他心寒。
思及此處,他便不在覺得他幫助那些人有什麼不對。
心念一瞬間,於毅剛立馬笑著回應周琅,“周局,這追查戴文的事,不是一直是我帶隊在做嗎?”
“我現在怎麼聽說陸隊長又插手了此事。”
“如果周局您要是覺得陸隊長比我更加合適,我可以將這個案件轉回給陸隊長。”
“為了市局今後的發展,為年輕警察讓步和鋪路,這點覺悟我老於還是有的。”
於毅剛說到最後,神色既顯落寞,又顯堅毅果決。
陸天星一下就猜透了於毅剛的心思,不就是以退為進嗎?
他沒有起身,直接看向於毅剛真心實意的說道,“多謝於副局的提攜。”
待謝過於毅剛後,陸天星便看向周琅表態道,“周局,既然於副局這麼相信我,那麼您願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呢?”
於毅剛聞言,頓時心中冷汗直冒,【這陸天星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如若周琅真的將追查戴文的事轉交給陸天星,那麼他此前所作的一起不都白費了嗎?
這讓他還怎麼完成身後之人交給自己的任務。
他們給到他的錢會不會收回?
他們會不會因此舍下自己?
於毅剛一瞬間想了很多種關於案件被轉交後發生的情況。
周琅同樣被陸天星順杆而爬之舉整的有些無語,但他在看到於毅剛此刻顯露出來的神色後,便放鬆了下來。
【這老狐狸急了。】
【急中容易發錯。】
【或許可以趁這個機會讓於毅剛露出馬腳。】
念及於此,周琅沉聲問於毅剛,“於局,您就這麼沒有信息找到戴文的蹤跡嗎?”
“能倒是能,隻不過……”於毅剛人老成精,故作吞吐道,他說一半,留一半,並且說到後麵,他還看了陸天星一眼。
陸天星無語,當即在心中吐槽道,【老家夥,這話說的我好像故意在跟他搶任務似得。】
周琅懂於毅剛的意思,隨即打了一個哈哈,笑道,“於局,陸隊是年輕人,他在戴文的事上栽了跟頭,心裏自然是不服,你是前輩,多體諒些。”
於毅剛附和道,“周局,我也是從陸隊這個年紀走過來的,我理解。”
說到此處,於毅剛話鋒一轉,又沉聲道,“但身為警務人員,我看還是不要隨意踐踏規則為好。”
“不然容易亂套,亂套了則容易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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