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天星這個小輩如此“欺辱”,周琅怎麼可能會忍氣吞聲。
他虛晃一招,對著陸天星又做了一個投擲“暗器”的動作。
陸天星下意識閃躲。
周琅見狀,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陸大隊長,怎麼著,薑是不是還是老的辣!”
陸天星神色沒有變化,他站定後,雙手抱拳道,“周局,在下屬實佩服!”
周琅擺了擺手道,“別說這些廢話了,言歸正傳,說說林微微和忠義地產的事。”
陸天星聞言,當即拉來一張凳子坐在了周琅對麵。
“那我就說說我個人淺見。”
“林微微作為心理學研究生,必定能夠在一些有檔次的聚會中遇到一些社會精英人士,而杜忠義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兩人在結交之後,便開始互利互惠。”
“杜忠義幫林微微物色男色,林微微則反過來用自己的能力和美色幫杜忠義解決一些競爭對手。”
“陸天星,你這話是不是說得太那個了。”周琅插話道。
陸天星直言道,“就這還太那個,我還沒說杜忠義或許就是林微微裙下之臣呢。”
“要真是這樣,林微微背後之人,肯定會更加的難對付。”
周琅沒有搭話,但他的臉色卻變得凝重了起來。
現在真是一樁事接著一樁事。
再就是這些事跟韭菜似得,剛處理手頭上的事,與之相關的事又會隨之被牽連出。
拔出蘿卜帶出泥,沒完沒了。
戴文、戴文沒抓到,於毅剛、於毅剛沒處理……
這人啊,真心經不起念叨。
周琅剛想到於毅剛,於毅剛的聲音便在辦公室外響起。
“周局,我是於毅剛。”
周琅見陸天星安坐不動,遂出聲道,“陸天星,你屁股上是粘膠水了嗎?還坐著幹嘛,不會幫忙去開下門嗎?”
陸天星答道,“聽您的,這裏您最大,我這就過去開門。”
說完,他在起身的同時,還狀若無意的朝周琅小聲嘀咕了一句,“上麵的人查個事怎麼這麼磨嘰,該不會這後麵還有什麼人吧。”
周琅無語的看向了陸天星,不過此刻,陸天星已經轉身去幫於毅剛開門。
於毅剛見開門之人是陸天星,隨即惺惺作態的說道,“陸隊長也在啊,我過來沒打擾你跟周局說事吧。”
陸天星笑道,“於副局,瞧您這話說的,怎麼就能叫打擾呢,再說,您來的正是時候,我剛跟周局說完事,正準備走。”
於毅剛一愣,心想,【我一來,他就走,這叫怎麼一回事。】
於毅剛就是聽手下的人說陸天星在周琅辦公室,他才趕過來的。
要是陸天星走了,那他這趟不就白跑了?
思及此處,於毅剛拉住陸天星的手腕,笑著道,“陸隊,別急著走,我要跟周局說的事,與你有關,你不妨礙留下聽上一聽。”
陸天星從善如流道,“既然於副局說跟我有關,那麼我自然要坐下來好好聽上一聽了。”
說罷,陸天星便旁若無人的找了個地方坐下。
周琅則沉聲問道,“於局,是戴文的行蹤有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