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兒叫“惱羞成怒”,就是翡翠現在的狀態。白叔禹不僅不求饒,還火上澆油。
白叔禹盯著翡翠的領口看了兩眼,提醒道:“翡翠,衣服。”
大小姐的衣服不適合打人,剛揮了沒幾下拳頭,原先裹得嚴嚴實實的衣領就鬆了,露出了不大不小的一片白膩。
翡翠的臉更紅了,急忙撤回雙手捂住自己的領口。白叔禹瞅準這個空檔,一個起橋將翡翠頂到自己的懷裏,死死地摟住。翡翠掙紮了兩下,便不再掙紮了,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上,氣息很粗重。
她身上的毒還沒完全解掉,雖說恢複了一部分功力,可是並不能劇烈運動,每天跟白叔禹過招也盡量不用力氣。白叔禹是打定主意:隻要打不死我,我就往死裏作。所以摟的很用力,以現在的翡翠根本掙脫不開。
感覺翡翠似乎不想掙紮了,白叔禹輕輕拍了拍翡翠的後背,柔聲說:“江湖人都說我是個花花公子,總覺得我有遊戲花間的本事,我哪有那個本領?幾年前我暗地買下百花樓,之後幾年,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裏麵。每次去的時候,那些姑娘們都要調笑我一番,拋媚眼兒的也不少,都知道白三公子出手闊綽。我哪裏敢碰她們……說實話,我這個年紀的大小夥子,沒衝動那是假的。”
翡翠小聲問:“那麼多姑娘,一次動心都沒有?”
“沒有,白家複興之前,我不會考慮這些事情。”
“為什麼現在考慮了?”
“年前咱們回來的時候,我把你抱回我家,當時你睡著了。那時候我突然想到,你明明那麼輕,為什麼武功那麼厲害?明明已經那麼厲害了,可又為什麼那麼脆弱?那是我第一次抱女孩兒,如果之前我對你是朦朦朧朧的感覺,那一刻我確定了,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你抱我回你家的時候,有沒有偷偷親我?”
“沒有……那時候我膽兒沒這麼肥。”
翡翠撐起身子,盯著白叔禹的眼睛,說:“你發誓。”
“我發誓,真沒有。”
“不,”翡翠輕聲說,“我讓你發誓,這輩子,心裏隻能有我。”
“我發誓,以後不光心裏,眼裏也隻有你。”
翡翠閉上眼睛,溫柔地獻上雙唇。
這一刻,翡翠發現自己天生具有掌控男人情欲的能力。就像往篝火裏添加木柴一樣,她總能在火苗快要熄滅的時候,輕輕挑撥,即便沒有添柴,那火苗也能瞬間升起很高。往複幾次,火苗快要徹底熄滅,再將木柴添進去。
不規律的呼吸,偶爾從嗓子裏發出的輕吟,以及那雙壓在他胸口的雙手,都讓白叔禹覺得腦子快要被湧上來的血液衝破。他試探性的將手放在翡翠後腰往下的位置,感覺到懷裏的少女輕輕抖了一下,可並未拒絕。
翡翠的大膽超出了白叔禹的想象。
兩具身體隻隔了兩身衣服而已,任何柔軟或堅硬的觸感都能被對方清晰的感知。翡翠並未羞澀的遠離,而是以更加契合的方式貼了上去。
兩人快要燒起來了。
直到翡翠輕輕“啊”了一聲,糾纏在一起的唇舌才戀戀不舍地分離。
翡翠悠悠地說:“抓痛我了。”
白叔禹急忙收回自己的手,慌亂地幫翡翠整理衣領,結結巴巴地說:“抱、抱歉,一時沒忍住……沒輕沒重的……”
翡翠坐直身子,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散亂的衣服和頭發。她並未對白叔禹的魯莽感到生氣,整理裏麵衣物的時候也沒有遮掩什麼。看似風停雨止,可臉上紅潮未退,剪水雙眸裏映射出的欲望快要滴出來。這些都讓白叔禹明白了一件事:翡翠的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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