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獎項的選人之嚴格,異常出名。
如果候選人曾經從事過核能研究、武器研究、戰爭研究等方麵的工作,哪怕他的成果再出色,也會被克拉福德獎直接排除在外。
而諾貝爾獎是沒有這個限製的,很多核能研究者都曾經獲得過諾獎,但從未有過核能研究者獲得過克拉福德獎。
接到瑞典皇家科學院的電話,徐川眼神都明亮了幾分,確定了對方的來意後,他靜謐的等待著對方的公告。
“尊敬的徐川先生您好,因您在Weyl—Berry猜想上做出的巨大貢獻,以及利用Xu-Weyl-Berry定理完成的精算天體參數計算方法,以及完成對參宿四氫包層內天體信息的觀察,您獲得今年的克拉福德數學獎,與克拉福德天文獎。”
“頒獎典禮將在2016年12月25日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瑞典皇家科學院舉辦,歡迎您的到來”
瑞典皇家科學院學科委員會組織的安裏·羅德林教授的聲音順著手機從萬裏之外傳遞到徐川耳中,讓他心跳都漏了半拍。
哪怕是經曆過諾獎頒發的這些大場麵,徐川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以至於認為是自己聽錯了。
克拉福德數學獎和克拉福德天文學獎同時頒發給他一個人?
這說出去都沒人信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在了他身上?
曆史上,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克拉福德獎中的數學獎和天文學獎在同一年同時頒發給一個人。
這也太不可思議太瘋狂了,難怪瑞典皇家科學院的科學委員會組織會一直將克拉福德獎的頒獎時間從五月份延期到十二月份。
這意義,不亞於在同一年同時獲得兩個諾貝爾獎。
等再過兩天消息正式傳遞出去的時候,熱度會爆炸的。
重複確認了獲獎信息沒錯後,徐川放下了手機,瞪著眼看著窗外。
瑞典皇家科學院的科學委員會做了個真大膽的決定,搞的他都有些不自信了。
這種打破曆史和潛規則的事情,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去幹的。
更何況,他今年才十八歲,要到十二月才十九歲。
將一份世界級的大獎頒發給一個這樣的年輕學者,就已經承受很大的壓力了,而在此基礎上,將數學獎和天文學獎同時頒發給他,可以說承受的壓力會直接拉滿。
就連獲得這份獎項的徐川,也忍不住感歎瑞典皇家科學院的大膽。
他這份曆史記錄,恐怕以後沒有人能打破了。
將克拉福德數學獎和克拉福德天文學獎同時頒發給徐川,是瑞典皇家科學院的科學委員會組織爭論了大半年的結果。
盡管這很大膽,也打破了以往的規則,但卻是在情理之中。
在距離2012年將克拉福德數學獎頒發給陶哲軒後,距今已經過去了足足四年的時間,盡管2014頒發過一次菲爾茲獎,但說實話,在這四年的時間中,優秀到無以複加肯定能拿到克拉福德數學獎的其實成果並沒有。
2014年的菲爾茲獎得主的成果也都並非完整的解決了某個問題,相比較那些獲獎者解決的問題,他們在以往對數學的貢獻才是關鍵的。
可相比較菲爾茲獎,克拉福德獎更注重完整的成果一些。
而在此基礎上,完整的解決掉了Weyl-Berry猜想的徐川毫無疑問落入了瑞典皇家科學院科學委員會組織的眼中。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大’的數學猜想。
盡管它的名聲不顯,遠不如弱哥德巴赫猜想、孿生素數猜想、希爾伯特二十三問這些排名近似的猜想大。
但在難度方麵,Weyl—Berry猜想的難度在這些問題中完全可以排進前三。
日不落國的皇家學會會員E.B. Davies教授等人曾稱這個問題為“極為困難”的問題,可見它的難度名不虛傳。
相對比那些對以往的數學貢獻,而完整的Weyl-Berry猜想無疑更讓瑞典皇家科學院科學委員會重視。
但不得不說,徐川的年齡實在太小了,以至於瑞典皇家科學院科學委員會在二月份普林斯頓交流會後一直爭論到了五六月份。
當五六月份的克拉福德數學獎定下來的時候,徐川在天文學界的研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