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開盛剛掛斷下屬的電話,就見前麵有兩個男人正攔著翁漣漪。
他快速朝她跑了過去,並用當地語言喊著:“嘿,你們幹什麼?”
兩個當地男人仗著手裏有刀,並不害怕荊開盛,反而叫器著:“把你們身上的錢財交出來。”
在這地方你也不用想著報警,尤其他們又是外國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掏錢求平安。
就算是荊開盛自己,平時出門也是帶著當地保鏢。
一陣糾纏,手臂不小心被劃了一刀,還好他身手夠敏捷,避開了要害。
“嘿,混蛋!”是荊開盛的心腹傑回來了。
兩個歹徒見對方有幫手來了,不得不選擇離開。
傑快速跑到荊開盛身邊,看見他手臂上都是血:“BOSS!”
荊開盛:“走,我們先回去。”
三人回到別墅,翁漣漪將荊開盛的衣袖卷了起來,疼的他倒抽一口涼氣。
傷口有點深,她很自責:“都是我不好,讓你為我受傷了。”
傑:“BOSS你的傷口有點深,需要縫針。”
荊開盛點了點頭:“你去準備車子。”
很快,三人又來到了當地的一家國際援助醫院,處理傷口花了一點時間,又打了破傷風的針劑。
醫生建議他們留院觀察,畢竟縫了十幾針,就怕後續發起高熱。
翁漣漪留在病房裏照顧荊開盛,傑隨便在走廊上找了個凳子閉眼休息。qqxs9.com
麻藥過後的傷口很疼,荊開盛根本無法入睡,就這麼背靠在床頭熬著。
翁漣漪坐在他的病床邊:“對不起!”
荊開盛:“為什麼說對不起?這種事在這裏經常發生,並非偶然事件。你既然來了我這裏,我就有責任護你周全,你可是我的大客戶。要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單大生意還做不做了?”
他身上的傷可多,都是那麼多年積累起來的,今天也隻不過多添一道新傷口而已。
因為要讀唇語,所以她得看著他的唇。
此刻他的唇瓣顯得異常蒼白,可耳朵卻悄無聲息地紅了起來。任誰被漂亮姑娘長時間盯著嘴唇看,都會感覺不好意思,荊開盛也不例外。
翁漣漪也發現了他的耳朵紅了,暗自笑了一下,這男人有點可愛。
“咳咳”,荊開盛用咳嗽掩飾尷尬:“我有點渴。”
翁漣漪連忙站了起來:“我去幫你倒水。”
後半夜的時候,姑娘實在撐不住了,趴在床尾睡著了。
這裏的夜很涼,導致她越睡感覺越冷,無意識地往被子裏鑽了又鑽,最後整個人都蜷縮上了床尾。
荊開盛的腳往上縮了又縮,雖然他的腳不臭,可這感覺就是很異樣……
翁漣漪睡的很滿足,昨晚竟然一個噩夢都沒有做。突然,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猛的坐了起來。
“我怎麼睡在床上?”
隻見荊開盛閉著眼睛靠在床頭,兩條大長腿搭在了床旁的凳子上。
她竟然搶了他的病床!連忙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哎?我的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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