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漣漪終於在床的另一邊找到了她的鞋子,她的鞋子與荊開盛的鞋子並排放在一起。
也不知怎麼的,她便紅了臉頰。
她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不就是鞋子並排放著嘛,我臉紅個什麼勁啊?”
等她穿好鞋,荊開盛也醒了過來,他活動了下僵硬的脖頸,經過一夜的恢複,傷口處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兩個人在無意間對視了一眼,氣氛曖昧又尷尬。
荊開盛:“我已經沒關係了,我們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翁漣漪:“那等換過了藥再回去吧。”
荊開盛:“嗯。”
在醫院又換了一次藥,荊開盛就讓傑先去把車開過來。
翁漣漪幫他拿著醫生給開的紗布、消毒水,默默地跟在他身後。高大的男人走在她前麵,滿滿的安全感,芳心早已偷偷暗許!
隔日,就是翁漣漪回國的日子。
荊開盛走到她的門口,見她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待會我會讓傑親自送你去機場,放心,這裏他很熟,跟著他不會再出事。”
翁漣漪直勾勾地看著他,突然走上前,踮起腳尖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蜻蜓點水的一下:“謝謝你!”
荊開盛傻愣住了,等他回過神,姑娘已經拎著行李下了樓。
一個多小時後,他接到了傑打來的電話,說是航班臨時取消了,下一班什麼時候飛還要等消息。
沒辦法,翁漣漪隻能跟著傑又回到了他的別墅。
這裏的航班經常性出現這種問題,荊開盛已經見怪不怪了。
翁漣漪臉上帶著笑意,看樣子還挺高興:“不好意思,還得繼續打擾你。”
荊開盛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打擾就打擾吧。
接下來的日子,他做什麼她都跟著,不管是談生意還是去礦場。沒辦法,留她一個人在別墅他也不放心。
整日的朝夕相處,使兩人之間的關係越發的微妙起來。
荊開盛辦公的時候,她就坐在他對麵看著他。
他不自在地說道:“你能不能別這樣緊緊地盯著我?”
翁漣漪狡黠地說道:“不盯著你,我怎麼知道你在說什麼?”
無奈,他隻能借口去上廁所,平複一下自己狂跳的心髒。他年紀不小了,當然也知道這姑娘的撩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抗的住多久?
等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等到航班恢複的消息。
翁漣漪跟家裏人結束通話後,就來到了荊開盛的書房。
“能帶我出去走走嗎?”
荊開盛點了點頭,現在是大白天,帶上兩個保鏢一起出去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兩人一起去了附近的小市場,賣菜、賣水果還有賣各種雜物的,其實都是一些生活必需品,東西倒是挺齊全的。
翁漣漪買了一些水果,東西交給保鏢拿著,她剝開一隻香蕉咬了一口:“嗯,好甜!”
她將手裏的香蕉送到荊開盛嘴邊:“很甜,你嚐嚐。”
荊開盛看著眼前被她咬過一口的香蕉,尷尬地搖了搖頭。
翁漣漪:“吃啊,你不會是嫌棄我吧?”
嫌棄倒是不嫌棄,隻是兩人共吃一根香蕉,他就是覺得這件事挺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