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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禮拜二,確實沒什麼電視節目。蘇冬熠看了一會兒,發現許多頻道都掛上冒充太極八卦的方邊、圓心、彩格子圖形,荒誕詭異得很!蘇冬熠對著它發了下呆,隨手轉了個還在播新聞的頻道,瞅瞅也沒啥新鮮的,百無聊賴的信目四顧,看到了那本還靜靜躺在床頭櫃上的黑色筆記。
蘇冬熠衝著它摸了摸下巴,這表示他有興趣,卻不是很有興趣。
“要不……看看?看看這小家夥寫些啥子東西……。”盡管蘇冬熠的心裏猶豫不決,可他的手卻毫不遲疑的一把取了過來,頗有些雷厲風行的味道。蘇冬熠嚇了一跳,這手咋不聽指揮了呢?他使勁瞅了瞅還緊攥著筆記的右手,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瞧了又瞧。可並沒覺出不對來,也弄不明白怎麼回事。
其實,他的性格裏已經融入了宇上琰的部分,繼承了宇上琰果敢堅毅、銳意進取的特征,這些特征也在慢慢覺醒中。他一直以為,宇上琰已經離他而去,永遠不再回來,可他不知道宇上琰並沒有遠離,雖然靈魂已滅,可他習性卻保留了下來,真正做到了與爾共存,與爾同行的境界。從哲學角度上說:“他永垂不朽啦!”
蘇冬熠不是個喜鑽牛角尖的人,既然想不通,他就放下了。緊了緊握書的右手,把身子往後一靠,舒心隨性的翻了起來。
“九月二十一日,今天……”
看這潦草的,蘇冬熠撇了撇嘴,那是不屑。
“九月二十一日
今天是糟糕的一天。爺爺已經有好久沒給我送生日禮物來了,我想他。他做的風箏太好玩了,又大又長,飛起來還能高過‘信仁大廈’。可是為什麼不來了呢?哈哈,一定是去做一個超級無敵巨無霸的大大風箏給我了吧。到時候,我一定帶著爺爺去把‘信仁大廈’的頂樓窗戶砸破,讓樓裏的那個像葉嬸嬸家的小雞一樣,一個個被我和爺爺用腳碾成餅……”
蘇冬熠看到“爺爺”、“信仁大廈”等詞,瞳仁不禁深縮了縮,忍不住在腦海中找起關於這幾個詞彙的相關信息。很快,便有一段暗夜遇襲,一老頭遭刺的鏡頭出現在腦海,然後,緊接著一大堆關聯信息陸續出現。蘇冬熠馬上弄明白這段文字裏所透露的、保藏的信息。
原來,蘇冬熠的爺爺在一場黑幫私鬥中,被牽連了無辜。當時蘇冬熠就在現場,他親眼目睹了爺爺被殺的整個過程,而殺死他的人還好好坐在信仁大廈36層的老板椅上。這段文字寫於“爺爺”死後的第三年,這麼說起來,蘇冬熠寫這段東西時是在刻意回避“爺爺”已死這個事實。而另一方麵又在不斷提醒自己關於爺爺的好,跟爺爺在一起時候的種種開心,並自我催眠似的暗示自己坐在信仁大廈36樓的某個東西阻礙了他,要向對待小雞似的碾死它……
氣氛有些壓抑,蘇冬熠不由得深呼了口氣,接著往後看……
“十月的最後一天到了……”
隻這一句,就讓蘇冬熠產生一股起自心底的陰寒錯覺。這錯覺來源的不是天氣,隻是因為這句話,僅僅這幾個字就能讓人仿佛真的末日降臨了般。蘇冬熠晃了晃頭,繼續去研究這句話,卻發覺字跡不對,與先前的那組文字的字跡全然不同。先前那個潦草雜亂,有些語無倫次,而這個寫得比較認真,比較尖深,字字都力透紙背,且字裏行間始終透著股陰狠勁――這完全兩個人的筆跡!
“十月的最後一天到了,熱的叫人發暈的日子總算滾了。我終於開心了,為了慶祝,我把前院煩人的野貓燉了。嘿嘿,我看它來年還怎麼叫春?
我留了碗給賤人吃,那賤人好開心,拉著我說了一大堆惡心的話,還假惺惺的說要送我禮物,買好東西給我吃!有什麼比貓肉還好吃的?有什麼比風箏更好玩的?賤人就是賤人。看她這麼開心,我就沒告訴她這碗其實是貓屁股。嘿嘿,就是要讓她去吃屎。她笑得開心,我就更開心了。
……”
蘇冬熠此時像熠抬高速運轉的大功率計算機,看到讓他敏感的字詞,他都會在腦中迅速搜索出適當的引條,並彙總分析。像這段文字裏出現的“叫春”、“屁股”等詞,他就進行了係統分析,發現這段文字竟含沙射影的揭示著母親與數個男人偷情這個事實。再分析下去更驚人,雖然一個孀居女人尋找情人偷歡這也沒什麼,可要是與她偷情的男人曾強奸過她的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