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穗辭被餓醒了,昨天在飛機上沒吃什麼,下了飛機又被盛境淵帶回來折騰了一整晚,雖然沒動真槍實彈,但她細皮嫩肉的到現在還有些發紅,況且體力被耗空,到現在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hTTps://M.qQΧδ⑨.COΜ
盛境淵還在熟睡,半張臉都蒙在被子裏,手臂還緊緊箍著她的腰。
白穗辭挪開他的手,輕手輕腳地下床,到廚房打開冰箱,冰箱裏的食物塞得琳琅滿目。
盛境淵雖然極少自己下廚,但卻是個對生活品質極其挑剔的人,並不是很喜歡吃外麵的飯,是以幾乎每天都會有阿姨過來給他做飯。
白穗辭挑選了一下,打算簡單地做兩份三明治。
太複雜的她也不會,她沒盛境淵那麼挑剔,能吃就行,畢竟小時候她也吃慣了剩菜剩飯,把胃養壞了,對食物嚐不出很大的區別。
把蛋打入油鍋,看著蛋液凝固,忽然一陣熟悉的氣息靠近她,然後她就被納入了溫熱的胸膛。
“做什麼?”
盛境淵估計剛洗漱完,散發著一股須後水的味道,還用濕漉漉的下巴蹭她的肩膀。
白穗辭嫌棄地推開他:“別鬧,坐一邊去等著。”
盛境淵看她兩眼,真走到一邊的餐桌上坐著等了。
她很快端上來兩份三明治和熱牛奶,隻是蛋煎得不太好看,本意是想做溏心蛋,無奈技術不到位,做成了碎蛋。
把盤子遞到盛境淵麵前的時候,她還有些不好意思:“我廚藝不精,你要是不喜歡,就重新讓阿姨過來給你做。”
他沒說話,拿起了咬了一口,含糊著說:“還行。”
盛境淵進食動作慢條斯理,但速度不慢,很快就把早餐消滅了個幹淨。
吃完之後,他看著白穗辭自己捧著杯牛奶,在那小口小口地喝,嘴唇上還沾了一圈奶漬。
他站起身去衣帽間換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她還在喝牛奶,忽然想起過去,她就很喜歡喝牛奶,每天跟在他身後,總要捧著杯牛奶在那喝。
所以他當時的哥們兒就老嘲笑他,說他對著個沒斷奶的小女孩也下得去手,真是沒人性。
盛境淵轉步朝白穗辭走去,扔給她領帶,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顯,讓她給他係上。
她放下杯子,繞過桌子走到他麵前,踮腳要把領帶繞過他的脖子。
但踮了兩次腳,盛境淵都好像沒看到似的,依舊站得筆直,微微抬著下巴睨著她。
白穗辭不高興了:“彎下來點。”
他又很順從地微微彎下腰。
她把領帶繞過他的脖子,正仔細打著結,眼前忽然出現了一片陰影。
盛境淵俯首下來,輕輕咬了她嘴角一下。
“幹什麼?”她羞惱。
他看她:“牛奶有這麼好喝嗎?”
“你沒喝過啊?”她嗆他。
“沒喝過你的。”
話音落,他又低頭過來深吻。
親著親著,氣氛就有些不對勁了,盛境淵伸手攬過白穗辭的腰,一個用力,把她抱上了流理台。
流理台冰得她打了個哆嗦,更貼近了他幾分。
兩人正親得難舍難分的時候,門鎖忽然一響。
白穗辭一懵,猛然推開盛境淵。
一位衣著華麗的老太太站在門口,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們。
盛境淵伸手摸了摸鼻尖,走過去,問:“奶奶,你怎麼來了?”
白穗辭聽到他喊奶奶,完全呆住了,忽然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太太雖然麵容生得和藹,但自有一種不怒自威之感,仔細打量了白穗辭一眼,轉頭跟盛境淵說:“你跟我過來。”
盛境淵難得聽話地跟著老太太進了書房。
白穗辭知道自己現在待在這邊肯定是不合適了,趕緊回房間把自己的東西一收,就準備跑路。
走到門口,想了想,還是得去跟老太太打聲招呼,不然就太不禮貌了。
到書房門口,發現門沒關緊,她聽到老太太在說:“境淵,我知道你最近在跟寅初鬧不愉快,但她畢竟懷了我們盛家的孩子,再怎麼樣,你也不能這樣對一個孕婦,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
白穗辭想敲門的手頓住,現在進去顯然時機不對。
過了一會兒後,她還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這天之後,盛境淵就像是突然從她的生活裏人間蒸發了一樣,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
不用以身飼虎,白穗辭樂得清閑,簡直有種在度假的快樂。
但好日子還沒過多久就出事了。
連日的工作歇下來之後,她難得睡了個飽覺,醒來的時候看到手機上幾百個未接來電,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姚小魚:【白白,完了,你怎麼會和太子爺搞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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