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白穗辭的臉色都不是太好,幾乎是被盛境淵帶著走的,同行的工作人員都裝作視而不見。
上飛機的時候,盛境淵給白穗辭升了頭等艙,就在他旁邊。
白穗辭靠著他坐著,還沒從那一陣陣的反胃中緩過來。
“為什麼這麼怕蟲子?”他偏頭問她。
“小時候,我養過一隻狗。”白穗辭的聲音有些幹澀:“有一天,它不見了,我到處找它,找不到,有鄰居說他看到狗狗被我媽帶走了,我就去問我媽,我媽說,你要找它啊,然後就把我帶到了地下室的倉庫裏,把我關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才發現,我的小狗躺在地上,已經死了,它的肚子被割開,流了一地的血,身上還爬滿了蛆。”
白穗辭說完,就閉上了眼,她沒指望盛境淵能給她什麼回應。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她將睡未睡的時候,聽到男人在頭頂問:“你媽媽對你很不好麼?”
自從她回到白家以後,所有人都覺得她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沒有人關心過她過得好不好,無論是過去,還是在回白家之後。
她不像白寅初,是被眾人捧在手心裏的公主,她原本也無意於去跟白寅初爭奪任何,但白寅初還是把她視為了眼中釘,處處針對她。
而所有人,都不分青紅皂白地,站在了白寅初的那一邊。
白穗辭沒有應盛境淵,下一秒,就陷入了沉沉的熟睡中。
睡到一半,盛境淵把她喊醒,讓她吃飯。
她不想吃,扭身換了個方向接著睡。
盛境淵卻不依不饒,伸手過來抱她。
她拍掉他的手:“別吵,再讓我睡會兒。”
“吃了再睡。”
白穗辭沒理。
身後安靜了一會兒,她又快要睡著了,後背忽然一涼,隨後溫熱的掌心鑽進了她的衣服下擺,覆上了她的後腰。
白穗辭的瞌睡瞬間就醒了,猛地扭回身子,壓低聲音問他:“你幹嘛!這是在飛機上!”
他看著她剛睡醒,紅撲撲的臉上還帶著慍色,羞惱非常地質問他,覺得好笑,想了想,忽然偏頭下來吻住她。
白穗辭倏地瞪大眼,不明白他在搞什麼,這裏到處都是工作人員和攝像頭,他不怕被人知道,她還怕呢!
但她又不敢大幅度掙紮,就怕被看到。
盛境淵就顯然沒有這個覺悟,還越親越來勁,壓著她吻得沒完沒了。
白穗辭被吻得幾近窒息,每次快喘不上氣了,他就鬆開一會兒,等她喘了口氣,又接著吻下來。
親著親著,他還把她的手牽到了某個明顯鼓起的地方,靠在她耳邊問:“我餓了,既然你不餓,那是不是要喂飽我?”
她的耳朵紅到滴血,往回抽手,用力抽了兩下,他都沒放。
這時候空姐走了過來,白穗辭急了,連另一隻手都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