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使然,白穗辭實在頭疼得緊,吃完早飯就回房休息了。
她一覺睡得分不清今夕何夕,是以被吻醒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盛境淵?”她剛睡醒的嗓音還帶著些啞,水似的柔軟。
“嗯。”耳鬢廝磨間,他回應得含糊,像是隔了層水霧。
唇舌交纏,她被他勾起了欲。
滿室盈滿了曖昧的氣息和交錯的喘息。
盛境淵把她抱到落地窗前,掀開她的睡裙,摁著她的脖頸就要進入。
暮色透過窗子落了滿地,白穗辭恢複了一些清明,回頭問他:“我們之間不是結束了麼?”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這是一個看似危險的姿勢,就像是捕獵者牢牢掌控住了獵物的命脈。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這種時候不要掃興?”
白穗辭向後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側臉貼上他的蹭了蹭,撒嬌道:“我隻有過你一個男人,還有誰會告訴我?”
盛境淵的呼吸頓了頓,而後深吸了一口氣,就這麼狠狠地撞了進來。
在她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之後,窗外晃過了一束車燈,她沒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角,然後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側頸,不輕不重地種了顆草莓。
“盛境淵,別在這裏留痕跡……”白穗辭反抗道,她接下來還有拍攝。
他其實很喜歡在她的身體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就像是在蓋章自己的專屬物,但過去他幾乎不會在她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男人充耳不聞,隻專注於自己的動作。
白穗辭被他弄得有些壓不住聲音。圏圏尐裞蛧
就在氣氛熱火朝天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小辭,你在裏麵嗎?”
是程硯雲。
白穗辭被喊得清醒了一些,作勢就要推開盛境淵,但他的動作卻忽然強勢了起來,愣是箍著她不讓她動。
“小辭,爺爺讓我來叫你吃飯,你還在睡覺嗎?”
敲門聲還在持續。
“盛境淵,放開我!”白穗辭掙紮無果,壓著嗓音喊了一句。
但換來的卻是他愈發凶狠的動作。
白穗辭撐著落地窗的指尖都泛白。
她抬起一隻手放到唇邊咬著,竭力不讓自己泄露出呻吟。
遲遲沒有回應,程硯雲擔心白穗辭是不是真出了事兒。
“小辭,我進來了?”
白穗辭瞪大了眼,她不知道盛境淵進房間的時候鎖門了沒有。
“不要!”她對著門大喊了一聲。
她的嗓音裏有掩不住的沙啞,氣息是顯而易見的不穩。
程硯雲疑惑道:“小辭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身後的男人還在過分地弄著她,讓她隻能說出斷斷續續的話,她怕露餡,隻能長話短說:“你先走,我……嗯……一會兒就下去……”
她甚至還聽到了頭頂上傳來盛境淵惡劣的輕笑聲。
程硯雲握在門把上的手頓了頓,垂著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忽然難看了起來。
隔了好一會兒,白穗辭才聽到門外傳來了低沉的一句:“好。”
等白穗辭整理好自己下樓的時候,盛境淵已經在慢條斯理地進餐了,那坦然又閑適的姿態和她的狼狽心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穗辭走到桌邊,程硯雲拉開了身邊的椅子,她抿唇坐下。
白老爺子重重地擱下了筷子:“讓這麼多人等你一個,成何體統!”
白穗辭沒說話,隻垂眸盯著眼前的碗筷。
“爺爺,別生氣啦,小辭又不是第一天這樣。”白寅初出聲道:“我讓廚房做了爺爺最喜歡的金槍魚,是境淵專門找人從北海道空運過來的呢。”
盛境淵挑了下眉,並不作聲。
白老爺子聞言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笑了起來,夾了一筷子金槍魚,吃得樂嗬嗬的,也沒再說白穗辭的不是。
白穗辭本就是白家多餘的人,對於白老爺子而言,能夠哄他開心的孫女也就隻有白寅初一人而已。
白穗辭默不作聲地低頭吃飯,露出一段纖白的脖頸。
程硯雲視線一轉,輕易就注意到了白穗辭頸側那枚鮮豔的吻痕,他僵了僵,又暗自收回視線,驀然出聲:“爺爺,我想把和小辭的婚期提前。”
白穗辭夾著菜的手一停,青菜從筷子間滑落。
還沒等白老爺子說話,她就先發製人:“我不同意,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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