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雅將目光從陸涵之身上挪到程君澤身上,冷笑道:“落到你們手裏算我倒黴,但我可不是梁秀秀,我什麼都不會說,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要說識時務保全自己也不是什麼問題,但從蕭明雅的經曆來看,這一點雖讓她保全性命活到了現在,但也讓她錯過了不少機會。而作為名義上早已死去的北狄公主,這樣來一回她手上不多的勢力就得消耗一層,想要再爬起來可就更難了,當然,這一回,程君澤是不會再讓她有機會逃走的。
“你的那些術法,是有後遺症的吧,後來你還見過程君瑤?”雖然料想蕭明雅不會說真話,但陸涵之還是問了出來,程君瑤再不討喜,也隻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若是不能解決了這個潛在的威脅,將來他們也不敢輕易放她出來。至於蕭明雅說的是不是真話,總得問了,真假自有他們來判斷。
“嗬——”蕭明雅抬頭看陸涵之,“你說呢?”
照看程君瑤的人傳回來的話,程君瑤離開京城之後雖沒有在發瘋,但人一直都恍恍惚惚的,起初連人都認不清,漸漸地好了些,但做噩夢說胡話也是常有的事,直到現在都沒有恢複。大夫也沒什麼好的法子,隻能用靜心安神的藥,治療到現在,也沒有好轉。
得到這些消息,陸涵之便猜到蕭明雅用的所謂術法,後遺症也不小,偏又是北狄的秘術,中原對此知之甚少,而陸涵之更擔心的是,若是再遇到蕭明雅,程君瑤會不會再被她控製。
蕭明雅顯然不想讓程家人安心,她也想過利用程君瑤,從程家脫身,但她來到京城那麼長時間,早知道女子在一個家族中的地位並不高,加上去年程家幹脆利落的將程君瑤送走,如今必定也不會為了程君瑤放過她。思來想去也沒什麼逃脫的法子,蕭明雅索性閉緊了嘴,什麼都不說,她逃不了一死,也不願讓旁人安心。
陸涵之微微皺眉,程君澤卻更冷靜一些,道:“隻怕是她也沒有治好君瑤的法子吧!”
一直注意著蕭明雅的陸涵之留意到對方動作僵了僵,隻聽程君澤接著道:“當初她對府上的丫鬟也用過哪些所謂的術法,但人清醒之後並無不妥,可見單單術法的作用是有限的,還需配合藥物香料才能產生長時間的影響,當然,長時間用這些,好好的人也折騰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