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久,我睡了這麼久嗎?”
靈久:【……】可不是嘛?他叫兩句還把他給直接屏蔽了。
“沒辦法,原身的身子還沒有好透,央國給下的藥也還沒解,今日勞累的久了些,犯困也是難免的。”司唯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穿好鞋子,十分舒適的站起身伸個懶腰。
“差不多該回宮了,明日再來。”她緩步踏出伍蔚之院落,恰巧在門口遇見了她正準備去找的劉玄義。
她對他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公公,這麼巧,奴才正要去尋你呢,就在這遇見了你。”wWω.δDζcΗxωz.cǒΜ
“奴才的身子突然有些不適,怕是染上了什麼髒東西,為了避免傳給九千歲,奴才今晚就不伺候九千歲了,待奴才一會兒去看完太醫後,若是沒事,奴才再明日回來。”
“九千歲那邊,還勞煩公公另外安排人去伺候九千歲了。”
“嗯,你快快去看太醫吧。”劉玄義簡直是一言難盡的盯著司唯瞧。
哪有這麼多巧合,根本就是九千歲差他在這院子門口守著她。
且吩咐了他,若她醒了,無論找他說了什麼,都不用管,隨她去,待晚些,他再彙報給九千歲即可。
令他最費解的還是,九千歲還讓他通知了西廠所有的人見著了她都得放行,不準有人攔著,更不許有人為難了她去。
不就是個小太監嗎…九千歲怎麼…
還是說,這個小太監另有身份?
“謝過公公了,那奴才便先走一步了。”
司唯話音剛落下,便快步的離開了西廠。
隻不過她走的不是正門,而是翻的牆。
殊不知,她翻牆時,伍蔚之正在不遠處瞧著。
“太後娘娘這是要回長秋宮了麼…”伍蔚之好心情的勾勾唇角,他望著司唯那邊的方向,出聲吩咐著自己身旁的侍衛。
“本座記得,前幾日有個大臣送來了幾個小玩意兒,你差人送進宮,就說是本座獻給太後娘娘的禮物。”
“是,屬下這就去辦。”折閑欠著身子低著頭,恭敬的應下後,便離開了原地向庫房走去。
原來這突然出現的小太監,竟是太後娘娘。
怪不得九千歲下達了那樣的命令。
隻不過…他記得九千歲好像不是這般好脾氣的人…怎麼對太後娘娘就…
莫非是……
這…
……
長秋宮,純姑姑站在殿門口,雙手緊握,不停的來回轉著圈。
心裏焦急的要死。
“純姑姑,哀家回來了。”司唯輕聲的喚了她一聲,“怎麼就你一人在這,其他宮女呢?”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太後娘娘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純姑姑聽到司唯的聲音,先是忍不住的驚喜了一番,隨後又對著天空不停的拜謝著。
等她拜謝完,才回答司唯的問話。
“回太後娘娘,奴婢想著娘娘差不多點要回來了,被其他人瞧見了總歸不妥,奴婢就先差遣其他宮女去別的地兒幹活了。”
大神花醉依琯的被迫收集神君碎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