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都是她們長秋宮的人,但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和有他人節外生枝,太後娘娘裝病跑出去玩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純姑姑幹的不錯。”司唯抬手輕輕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有你在,哀家就可以放心出宮了。”
純姑姑:“……”聽太後娘娘這意思是,日後也要出宮?
“太後娘娘…”她一臉憂愁,“咱們就乖乖待在長秋宮不好嗎?”
“一直待在長秋宮太無趣了,哀家出去找點兒樂子。”司唯倏地粲然一笑,“純姑姑,我知道你擔心我,不過你也可以放心,珩南不會殺了我,伍蔚之更不會。”
“有點兒餓了,純姑姑給我拿點兒零嘴的吧,我去寢殿等你。”
純姑姑:“……”既然太後娘娘都說了,那皇上和九千歲應該是不會為難娘娘了。
莫不是太後早就找皇上或者九千歲逃過了?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罷了,這也不是她一個做奴婢的該操心的事,她做好她的本分工作,保護好太後娘娘就行。
純姑姑在小廚房弄了點比較清淡的點心端至司唯的寢殿,“太後娘娘,你如今還未徹底痊愈,零最不可多食。”
“且明天到了用藥的日子,若是太後娘娘要出宮,喝完藥再走。”
司唯撚著點心的手在空中一頓,“哀家覺得好的差不多了,這藥也差不多可以停了。”Wwω.dιCΗXWZ.℃oΜ
“不行。”純姑姑一臉嚴肅的盯著司唯瞧,“太後娘娘切不可拿身體說笑。”
“明日奴婢會親自監督您喝完。”
司唯:“……”
“好吧。”司唯認命的歎了一口氣,“最近央國那邊有沒有傳信息過來?”
“今日央國傳了一封信件過來。”純姑姑從衣袖裏掏出了一封信件遞給司唯,“是央皇寫的。”
司唯緩慢的打開信件大致的瀏覽了一遍。
她總結了一下,就是讓她想辦法在伍蔚之的手上搞到一封文件,那封文件對央國來說至關重要。
“嘖…”司唯手握信件,隨意的放在蠟燭上引了個火後,便扔在地上讓它燒下去。
“哀家若是不完成這個任務,下個月的藥是不是就不會給哀家。”
“是…”純姑姑有些顫栗的應著司唯,“太後娘娘,我們還不是央皇對手。”
“遲早是。”司唯輕蔑的勾起唇角笑了笑,“若是藥對哀家無用了,哀家倒要看看,你們還能有什麼法子控製哀家。”
“純姑姑,給央皇寫封信,就說,哀家不給他賣命了,那藥哀家也不稀罕,讓他另找他人吧。”
原身隻不過就是央皇在貧民窟挑出來的一個為自己賣命的小孩之一。
她從小就接受各種培訓與教導。
為了防止她們叛變,央皇特意派人研製了一種藥物控製她們,而這世界上有這味藥解藥的人也就央皇。
純姑姑:“……”這般真的好嗎?
她沒有多問,隻是聽從司唯的話,當場即找出了筆,按照司唯的意思寫了一封信,用央國皇室培養的鴿子,傳去了央國。
“娘娘可還有其他吩咐?若是沒了,奴婢便讓人送水進來給娘娘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