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州將信件放起來,轉頭繼續問那個女人:“還有其他事嗎?”
女人頓了一下,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厲雲州,薑瑾可能做過一些錯事,但她至少對得起你了。”
這話讓厲雲州一頭霧水,不等他再問些什麼,那女人已經跑著離開。
我心想,或許是作為薑瑾的姐妹,在為薑瑾叫不平吧。
厲雲州也沒有下車去追,隻是說了句“莫名其妙”,隨即發動了車子。
回到別墅,一進門就看到喬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客廳,看到我們回來,立刻站起身迎了過來。
“聽說今天是薑瑾的葬禮……”
她試探地問道:“還聽說,這場葬禮是喬栩一手操辦的,是嗎?”
對視上喬娜求證的目光,我知道她在意的點是什麼。
我搪塞著解釋道:“喬栩一直負責照顧薑瑾她們,對她們的鄰居好友都比較熟悉,所以厲雲州就把葬禮交給他來辦了。”
喬娜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
我和厲雲州回到房間,我正想換下身上這套黑色西服,卻見厲雲州拿起了那封信。
我當即主動說道:“你安心看信吧,我先出去。”
“阮詩!”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目光誠懇地望向我,“你知道的,我說過我不想對你隱瞞什麼。”
“我明白。”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著他:“隻是既然這是薑瑾的遺願,我願意尊重她的想法。”
我衝厲雲州扯出一個大度的微笑,然後推開他的手,徑直走出了臥室,給足他空間。
我坐在客廳,看著電視,目光卻不自覺地撇翔臥室,仔細著裏麵的動靜。
我承認,我心裏沒那麼大度,還是有些想要知道薑瑾信上寫了什麼。
但畢竟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他們相識這麼多年,留下一封信訴訴衷腸也是在情理之中,更何況薑瑾已經過世,我屬實沒必要計較這些。
我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聽到臥室門被推開,厲雲州可算是走了出來。
不同的是,他此時的臉色陰暗,走到我麵前,同我商量著:“如今葬禮的事已經辦妥,我們也該啟程回國了。”
我感覺到厲雲州的情緒變化,可是他不說,我也不方便追問。
或許是薑瑾信上說了什麼,但關於那封信,我已經承諾過不會去看,更不會過問其中的內容。
按照之前計劃,有專機來接我們回國。
在飛機上,我始終抱著孩子,生怕那麼小的孩子會不適應。
好在孩子不哭也不鬧,一直在睡覺,而專機自然速度也夠快,沒等孩子醒過來,飛機已經在國內降落。
下了飛機之後,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希希。
厲雲州安排了人專車來接,讓司機直接開到蘇家別墅。
我本以為回家就能夠見到希希,誰知眼看到家時,厲雲州突然對我解釋道:“因為我媽想希希了,所以昨天把希希接到了她那裏。你先回家等著,我去她那兒把希希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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