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葉書打的男人走上前來,“上官家還給你安排了保鏢?”
“閉嘴,少一口一個上官家。”葉書揮了一下拳頭。剛想再說點什麼,一個西裝男已經走到了她的前麵,甚至對她眨了一下眼睛。
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了,隻能眼巴巴瞧著。
雖然隻有四個人,卻如銅牆鐵壁一般站在了那裏,好像不是幾拳幾腳就能打倒的。
這時候,其中一個西裝男說話了:“鑒於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就先把話說清楚了,我們站在這裏就是保護一個人,他說什麼我們就會做什麼。”說這話將外套一角掀了下,露出裏麵的槍支來,“如果你們誰出去以後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不介意做點誇張的事情。另外,我鼓勵你們去告,告我攜帶槍支。”
這一番話說出來,好多人都懵了。
西裝男轉過頭來對立說:“少爺,我們可以走了。”
葉書嘴唇微張,顯然也在懵的那群之中。他竟然有槍。
等到立他們走掉,才有人醒悟過來,“那個帶槍的男人我好想有點印象。”
“別胡說了。”
“是真的,在北都,我看見過他,好想是巴鳴的保鏢……怎麼會……”
“巴鳴?那個大佬。產業眾多,國內首屈一指的富豪!”
可惜這時候葉書已經離開了會所,正在停車場準備坐車離開,沒聽到這些人的對話。她正準備上車,卻看到不遠處有人從車上下來,最熟悉不過,懷月茹、曹玉韻,還有刁讚!
他真的把懷月茹追到手了?啊哈。她隻是覺得有些可笑。
懷月茹明顯也看到了她,竟然走了過來,說:“我還記得你上次說的話,你對宋橋沒興趣?挺好,這也是我想要說的話。我和他隻是朋友,從來都是,所以你可能是誤會了。”
她竟然好意思說這種話!
刁讚就站在一旁,聽不清她們的對話,但是一直含笑注視著懷月茹,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公主一樣。
“原來你是有了新歡。”葉書說。
懷月茹低頭看了看車裏的立,“彼此彼此。”
想不到懷月茹竟然對她說彼此彼此,好像她們真的是平等的一樣,“謝謝。”
“什麼?”懷月茹卻沒有聽懂。
“希望你能夠玩得開心。”她又看了曹玉韻一眼,“你也是。”
懷月茹三個人剛走進會所門口看到裏麵的人都興致低落,甚至已經開始準備撤退了。有些不明所以,“發生了什麼?”她問刁讚。
刁讚也不明白,所以去打聽了一下。三個人聽了都很驚訝。
“葉書?剛剛還在外麵碰到了,她還真是會惹是生非。”懷月茹說。
鍾曉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個女孩叫葉書?”
刁讚打斷,向鍾曉宿介紹:“這是懷月茹,而她身邊的這位則是曹玉韻。”他之前提過的。
“嗯,你好。”鍾曉宿之前的醉態一掃而光,紳士般有禮,“很高興認識你。”
曹玉韻此刻也反應過來:“剛剛跟你說話的女生,我想起來了,在北都畫展上我見過她,她當時和陶見在一起。”
刁讚歎了口氣,“我也見過一次,在拍賣會上。”
懷月茹有些懷疑起來,“她是不是故意在靠近我們?”為什麼事情會這麼巧。
……
立開車,發現葉書變得老實了很多,笑問:“你怎麼不說話了?也不說讓我送你回校。”
“我說的話你能聽嗎?我可不敢跟你作對。”沒想到西裝男不止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強壯。
立說:“我明天要回北都去,所以沒有時間跟你繼續耽誤了,既然你不說就算了,我可以現在就送你回去。”
“你要去北都嗎?剛好我也要去呢。不過……等一下,你剛剛說回?”上泉才是他的家不是嗎?葉書覺得自己進去了一個迷宮,剛剛發現了出口,卻發現其實是個死胡同。關於立,還是沒有弄明白。
“哈哈,要不要交易?說出你的秘密。”
葉書搖頭,“還是不要的好。”
“你去北都幹什麼?”
葉書猶豫了一下,“去玩。”
“嗯,我明白了,剛掙了點錢就要揮霍了是吧?”
“隨便你怎麼想。”
立突然換了話題,“很快,鍾曉宿就會知道《落塵》,而你他也會很快調查清楚,加上今天的事情,你會成為他新的眼中釘也說不定。”
“為什麼?”她不過就是報道了一下,至於這麼大的動靜嘛。
“他會認為你利用了落塵,更何況,他一定會把給你遞消息的人抓出來。”
她笑了:“正好,讓他抓吧。”反正根本沒有這個人。“幹脆你把我也帶去北都好了,不是想繼續囚禁我嗎?”她也能省下機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