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OSS。”電話裏頭的一個男聲說。
“皓陽,你這兩天去哪裏了,打你電話又不接,你可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一直在司徒皓陽出租屋等待了兩天的紫萱看到他推門而進,她緊張的迅速走前詢問道。
“我隻是去了齊伯伯的農場而已,他太熱情了硬是拉著我不讓我走,所以就在他農場裏待了兩天。”司徒皓陽隨便編了一個慌來忽悠紫萱,說完他就走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司徒鴻義身邊一屁股坐下說:“爸,陪你看。”
“好啊,嗬嗬,我們父子倆也很久沒一起看過電視了。”司徒鴻義拍了拍皓陽手臂愉快的說。
“是啊,我還記得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和爸一起看電視的······”說著說著司徒皓陽突然愣了一下看著司徒鴻義說:“爸,你恢複記憶了?”
聽到司徒皓陽說的話,紫萱也不敢置信的盯司徒鴻義看。
“皓陽,這段日子裏辛苦你了。”司徒鴻義一副慈祥的樣子看著皓陽說。
“哈~爸,你真的恢複記憶了。”司徒皓陽興奮不已的看著父親說。
“爸對不起你,還讓你背負了這麼多。”司徒鴻義閃淚光的說。
司徒皓陽的雙眼紅得滾熱,眼淚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轉,他張開雙手撲向司徒鴻義緊緊的抱著他說:“爸,隻要你沒事,我怎樣都無所謂。”
“好,好,我的好兒子。”司徒鴻義感動的拍著皓陽的背說。
站在一旁的紫萱此時此刻滿臉已經布滿了淚水,自從司徒伯伯生病失憶的這一段時間裏司徒皓陽為了父親的病和公司四處奔波而日漸消瘦,現在司徒伯伯康複了,公司就會有轉機了,這真值得讓人喜極而泣。
一陣相聚過後,司徒鴻義和司徒皓陽便開始詳談了起來。
“爸,當年除了發生陳光華的這事真的沒有其他的事發生過?”司徒皓陽
司徒鴻義再回憶了一下便肯定的說:“對,我肯定。”
“陳光華當年的遺孤是女孩,而他們的年齡根本就對不上,俊仁哥比這女孩大兩歲,看來要查到俊仁哥的親生父母是誰才行?”司徒皓陽認真的分析道。
“而你大媽······俊仁不是她的親生兒子,我想我知道她為什麼那麼憎恨我了。”司徒鴻義回想起當年因為詠琳而把快要臨盆的妻子豔虹忽略了而感到內疚。
“爸,你才剛剛恢複記憶,不要想太多了。”
“爸知道了。”司徒鴻義淺笑了一下說。
哐~咣~紫萱一個不小心把茶杯摔破在地上,她急忙用手撿起地上的碎片時不小心給玻璃碎片給割破了手指,“哎呀!”
看到割破手指的紫萱,司徒皓陽緊張的走到她的跟前拿起她的手說:“讓我看一下,傷口不是很大,你去那邊坐著,我幫你去拿止血貼。”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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