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給我。”司徒皓陽把止血貼撕開小心翼翼的正要幫紫萱粘上,看著她手指上鮮紅的血珠,他突然停頓了下來,心中便想起了一件事。
紫萱看他突然定格了起來並且眼睛一直盯著她的手指看,紫萱覺得他的神情怎麼怪怪的,想了一下她也跟著皓陽盯起了自己手指上的傷口看,不用一陣子紫萱大呼了起來說:“皓陽,血,血,你和俊仁哥的血,上次他救我受傷的時候,你不是輸過血給他嗎?”
被紫萱突然一喊,皓陽笑了一下便繼續幫她把止血貼粘上,“你也想到了。”
“司徒伯伯,皓陽有哥哥的嗎?不,應該是同父母的哥哥嗎?”紫萱比司徒皓陽搶先一步轉過頭去問司徒鴻義道。
“有啊,三十年前我和詠琳,詠琳就是皓陽的媽媽,我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孩子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當時我們還因為孩子的夭折傷心欲絕。”司徒鴻義想起當年孩子夭折的事宛如昨天才發生,情緒
突然低落了起來說。
“皓陽,你說俊仁哥會不會是你的親生哥哥?”紫萱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司徒皓陽說。
“我媽和我都是RH陰性B型血,而司徒俊仁的血型和我也恰好是一樣,這也未免太巧了吧,所以······”
“他就是你親生哥哥。”紫萱手指著司徒皓陽插話道。
司徒鴻義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說:“你們是說俊仁是我和詠琳三十年前夭折的兒子?”
“有這個可能。”司徒皓陽點了一下頭說。
司徒鴻義拿著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捅了一下地板激動的說:“倪豔虹你也太狠了,不但把我和俊仁玩弄於股掌中三十年,還讓詠琳鬱鬱而終。”
“爸,你不要氣不要激動,醫生說你不能動怒的。”司徒皓陽不停的掃著父親的背安撫道。
司徒鴻義深深的呼吸了幾口說:“好,好,為你和俊仁我一定不會倒下的。”司徒鴻義用手緊緊抓住皓陽說:“皓陽,我們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俊仁,不然公司就讓倪豔虹的奸計得逞了。”
“爸,可是你的身體。”
“我沒事,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司徒鴻義用著一副堅決的眼神看著他說。
司徒皓陽真的不想父親跟著去,但他知道如果父親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的話,誰也阻撓不了他,司徒皓陽也隻好不停的叮囑道的說:“好,但爸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冷靜對待,不能動怒知道嗎?”
“我會照顧好自己身體的,你放心,老爸還要看著你們兩兄弟結婚生子了。”司徒鴻義笑道。
司徒集團
“司徒俊仁,你幹嘛把公司的股份都轉到你的名下?”倪政怒氣衝衝的走進了司徒俊仁的辦公室咬牙切齒的喊道。
司徒俊仁坐在辦公椅上看了他們一眼便悠閑的翹起二郎腿不癢不痛的說:“有什麼問題嗎?”
“司徒俊仁,我姐撫心將你養育成人,不但推舉你坐穩了公司的總經理一職,還幫你在天之靈的父母報仇,你竟然不知因圖報還把司徒集團的股份獨吞······”倪政拙拙逼人的指著司徒俊仁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