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遠就想這麼幹,但英子做不到像他這樣臉皮厚成牆。他隻能放棄這個念頭。
但依然能夠充分利用每一分一秒,狠狠壓榨傅成幾位教授的空閑時間。
這短短幾天,池遠和喬英子你追我趕,兩人進步神速。
拔高營隻有一周,今天是最後一天授課。
8點30分。
池遠掐著點及時趕到。還好還好,教授也還沒來。
“你差點就遲到了!”女孩不滿的聲音傳來
英子一個人已經坐在教室等了好一會兒。
“啊,一不小心睡過頭了。”池遠撓了撓後腦勺。
他現在看到喬英子就想到了那個羞恥的夢,也不知道她記不記得,最好不記得!
“睡過頭了?”
英子有些驚訝,這對現在的池遠來說,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做了什麼美夢,讓你美得不想起來?”
“恩。”池遠挨著英子坐下,右手摸著下巴故作思考,“我夢到了你!”
聽他這麼說,英子還有點小欣喜,好奇地問道:“夢到了我什麼?”
他咧嘴一笑,“夢到我欺負你,你哭著喊媽媽!”
“胡說!我怎麼會哭著喊媽媽!”
是是是,你不哭著喊媽媽,你隻會站在原地哭,淚眼婆娑地盯著我。你個賴皮小哭包!
“可你在夢裏就是哭了。”
當然,他也哭了。
英子不懷好意地瞪了他一眼,“你惹我哭,還敢得意?”
她以前雖是愛哭包,但能讓她哭的也就那麼幾個。
這個沒良心的家夥,居然還敢笑!
“咳咳,教授怎麼還沒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遲到。”池遠趕緊轉移話題。
“你轉移話題的技術真爛!快說,你還敢得意嗎?”
在英子的死亡淩視+小手警告下,他隻敢舉手投降。
哎,這都是小時候的他欠下的債。
“不敢不敢。以後肯定隻讓你笑,不敢讓你哭。”
“哼……”英子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池遠抽了抽嘴角,自己也太不爭氣了。隻能寄希望於物理競賽的賭約,能夠改變家庭地位。
兩人聊著聊著,走廊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是傅教授。
他拎著一瓶可樂急匆匆地走進了教室,把書往桌上一拍,臉上帶著些許歉意:
“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了。今天來不及泡茶,我在販賣機買了一瓶可樂,耽誤了幾分鍾。”
他總是這麼說,但池遠也沒見過傅教授喝過幾次茶,大多時候都在喝可樂。
傅成看到了兩個學生不太相信的表情,他也不尷尬,笑嗬嗬地摸了摸後腦勺:
“哎!別這麼看我,真的,下次我肯定記得泡茶!”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和他們已經很熟悉了。.伍2⓪.С○м҈
池遠也沒少提可樂這事。一個老人還喜歡喝可樂,他吐槽了幾次,傅教授才表示自己要健康生活,以後喝茶。
“您老可別又‘忘記’了!”
“當然、當然。說回正題,開始上課了。”
看著台下期待的眼神,傅成笑了笑,“今天,我們就不繼續深入學習了。”
“啊……那學什麼,梳理也梳理完了。”
聽到這話,池遠和英子都有些遺憾。他們倆其實每天都很期待教授的課。
聽起來是真的很爽。一天一個力,從頭講到尾,這進度就好像是坐火箭一樣。
進度快的同時,基礎也紮實。每天還會進行知識梳理、夯實。
見狀,傅成不禁笑罵道:
“你們倆是什麼表情。現在連《固體物理》都學完了。再深入,直接進入研究生階段了,競賽幾乎用不到!”
這倆家夥是不是忘記了,這隻是個競賽拔高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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