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敲響,佩恩有些遲疑的聲音響起:“燃?”
“進來吧。”燃揚聲道。
門外的佩恩握著門把的手指緊了緊,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在此刻土崩瓦解,他一想到裏麵那張自己琢磨了許久的臉竟然是屬於一張雄蟲,他就胃痙攣。
眯著眼推門進去,看到裏麵兩蟲毫不避諱的親密姿勢,雄蟲的臉就不用說了,雌蟲的容貌漂亮但陌生。
麵容扭曲了一秒鍾,手指來回掃了幾下,幹巴巴的問道:“你雄主?”
“嗯,帶我們去找格萊斯頓吧,我雄主是醫生。”
燃起身,第一次用自己的臉直視佩恩,突出的鎖骨和圓潤的肚子形成強烈對比。傅予安站在燃的身邊衝著佩恩笑眯眯的擺手,占有性極強的將另一隻手摟在後者的腰上。
佩恩看著這一幕相當辣眼睛的捏捏鼻梁,指指推開的門,無語道:“走吧。”
一路上佩恩並沒有故意帶他們去遠離雌蟲們生活工作的地方,仔細的就差給他們一一介紹了。
燃微微低頭看向傅予安,眼神交彙的瞬間都是忍不住笑了下,心裏明白這是赫爾向他們展示的誠意。
終於來到醫療室門口,看著裏麵堪比中央型醫院的設施,傅予安驚訝了一瞬,第一次和佩恩主動搭話:“你們這裏的設備怎麼這麼先進?”
“團裏的雌蟲們沒有一個不是重傷的時候被救回來,船上會醫的雌蟲總共就兩個還是最近幾年才有的,醫療設備再不先進點,誰也救不回來。”
佩恩強迫自己不去注意這張臉,語氣淡淡的,說不清是難過還是嘲諷。
看著格萊斯頓這兩天明顯上升的生命指標,在看到骨翅那一項的時候忍不住皺眉,沉聲道:“後來他們又用格萊斯頓做實驗了?”
“沒有啊?”
佩恩和燃對視一眼,前者不解的回答。
“那他的骨翅是怎麼回事?我走之前給他縫合過的。”傅予安看著趴在床上的格萊斯頓,指尖輕輕碰了下對方血肉模糊的的骨縫,即使是在半昏半睡的狀態後者也顫抖了一下。
“不出意外應該是我帶他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扯開的,那時候帶著兩個呢……手有點不穩。”佩恩抻脖子看了一眼,撓頭尷尬回應。
“你看看那兩個會醫的雌蟲有哪個是空閑的,拜托他們過來幫個忙,準備準備手術吧。”
放下手裏的報告,傅予安看向佩恩,一模一樣的臉卻和他熟悉的朗完全不同。
“好,我這就去。”
佩恩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傅予安則在醫療室裏晃悠了一圈熟悉下環境順便給自己找了個白大褂套在身上,走到老婆身前幾步的距離,微微側身擺了個自覺帥氣的pose,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做完手術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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