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這目光至,那少年已心滿意足。
“主子,璃王妃已無事,寧公公又在此,你實不該出宮太久,我們……”陰影處,莫名上前勸道。
良久,瑞陽皇帝方才抬起腳轉身離去。
而在另一處陰影處,一人看著那人群中笑得明若朝霞映雪的女子,眼底熊熊烈火無止盡的狂湧不止息。
冷言諾,永遠不要笑得太早。
……。
一聲令下,一陣大火,化盡冰室方圓幾裏。
冷言諾麵容在火光下更是色如彩霞。
南湘儀,或許無辜,或許知情,可是此事當真是楚浴染一手謀劃?
“瘟疫已除,後緒事情自有人處理,我們回府吧。”耳邊突然一聲輕語,隨即腳下一空。
眼見璃王與璃王妃突然平地而起,躍空消失,竟也無人去置疑,隻是望那遠去天麗身影歎為觀止。
而遠遠一角,山老見此情此景,很是鬱悶的抓了抓胡子,一個二個都不是個好人,竟叫老夫去幹那丟人事,扒人衣裳偷窺,他百醫老人何時淪此地步了。
最終,山老有些憋悶的離開了。
眨眼間,慕容晟睿便抱著冷言諾落足璃王府主屋。
香葉,秦清,清一等人隻覺眼前浮光一散,便見那主屋門開而合,隨即皆捂嘴偷笑。
一入主屋,還未待冷言諾恍過神來,慕容晟睿的吻直接落下,熟悉氣息傾刻而至。
“玉…。”
聞聽冷言諾口中字眼,慕容晟睿動作停住,眸光出現幾絲攝然,他的女人在此時此刻竟叫著別人的名字。
見慕容晟睿麵色,冷言諾一掌拍開慕容晟睿,“大閣主,你這樣做可是於禮不合,太不合。”一句話說得頗為諷刺。
慕容晟睿麵色一僵,隨即忍住內心狂囂的某種衝動,苦苦一笑,可是身子卻還是粘了上去,“諾兒是生氣了嗎?璃王府雙生子是不得說的秘密,所以……”
“哦,你是承認你是慕容晟睿而非玉無憂了嗎?”冷言諾挑眉,忍住笑意,不知為何,見高高在上的慕容晟睿在自己麵前那般觸手可摸,那般溫柔低語,心竟也似軟化的春水,沒有力勁。
慕容晟睿麵色一僵,隨即怔住,然後一笑,“你早已看穿,有時候,真希望你不要太聰明,可是…嗯…”慕容晟睿張大眼,看著放近的那一張如玉容顏,感受著那櫻紅的唇映在自己唇上,不過半響,反手為攻。
什麼叫思念,什麼叫喜歡,什麼叫愛,冷言諾不知道,她隻知道,於未知境地中,當得知身旁所站之人正是朝思夜想惦念之人,心一片歸化為平靜,停靠彼岸,歸依處。
依賴,這種於她堅韌清獨人生中不該有的字眼,竟出現在她腦海中,並且付諸行動。
她用盡一切,去守護這個男子。
而這個男子用盡一切,默默相護,不管當初娶她是歉疚,還是出於好奇,抑或是喜歡,至少此刻,兩心相依,汩汩如清泉般攜風浮雲般滴落兩人心中。
隻能靠近彼此方才能感受內心空洞的填滿。
他是璃王,可是卻自小受寒毒所苦,她是丞相之女,卻遠離偏鄉,命運的齒輪卻將天差地別,永不交集的兩人拔動集彙。
一彙,刹那情思而起,不知所終。
喜歡了,愛了,就是這樣了。
“慕容晟睿,我才剛死裏逃生,你要不要這麼饑渴,你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了嗎。”良久,冷言諾終於推開慕容晟睿,瞪著慕容晟睿氣喘籲籲,可是那模樣,粉腮如酒,清麗無雙,眸光更是如清湖平染紅葉,波動不息。
慕容晟睿見得這般樣子,難耐的平息那此刻帶著磁華的聲音,“明明是你主動的。”竟透著著絲許無辜。
無辜,你無辜。
“我主動,你不知道矜持嗎?”冷言諾說話間,竟覺得渾身如火烤般,之前幾次親近被慕容晟睿撩拔的情意蔓延都不及此次不過初初一深吻而不可收拾,普一離開慕容晟睿的身體與溫軟唇畔,竟覺渾身空落,再看一眼慕容晟睿,竟似,似想立刻馬上,將其,撲到。
冷言諾輕輕拍了拍頭,這感覺太過陌生,又太過熱情,她簡直有些控製不住,身子更加溫軟下去。
手竟一把拉過慕容晟睿的腰帶,突然很想觸摸對方那如玉溫肌膚,與精致如畫的鎖骨,以及那誘人紅點…。
這感覺真是不對,慕容晟睿也發覺冷言諾有些不對,可是相互擁吻中,伸手把過對方的脈搏,脈相平息,不似中春心散跡象,很是正常。
可是這正常又不正常,不正常得慕容晟睿內心越發欣喜,這般主動的諾兒,這般狂野的諾兒,他竟,很喜歡,很是喜歡。
喜歡她將所在的嗔怒,撒嬌,表情都隻落入他一眼,從何時起,霸道觀賞一人竟也在心中根深締固。
冷言諾一手扯開慕容晟睿的腰帶,看著外衫散開,裏麵隔著白色中衣若隱若現的誘人肌膚,竟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呆得停止了動作。
慕容晟睿卻手一揮,二人不知何時已落至床榻,此時冷言諾反應過來,直接將慕容晟睿一按,“不許動。”隱隱發覺自己體內的不正常,再對上下方慕容晟睿那無辜又迷人死不償命的容顏,冷言諾越發奇怪,春心散,不像,中毒,更不像,她能感覺,體內溫意四延,血脈暢通,好得很。
這……
慕容晟睿卻直接伸手繞過冷言諾的細頸,輕柔而不可反駁的拉下,吻,傾數落下,如細雨,如春風,普化滋潤那久違的,他夢想的廣闊海域,此生願得一人,心之足矣。
那些相思之苦,那些得知她身染瘟疫的焦慮與心憂心傷,一數化去,化在這綿綿又急進的吻裏。
冷言諾早已被吻得天花亂墜,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管身體是何原因,不得不承認,此刻,她竟…。很願意。
感受到冷言諾的身動心動,慕容晟睿眸光突然一晃,洞房該做的事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