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夏侯嬰點頭:“想要證明當初是不是有人在您的戰馬上做了手腳,就要找出這個馬夫。說不定他就是突破的關鍵。”
“如果真是有人派他在本王的戰馬上做手腳,但五姑父覺得,他還會活著嗎?”
“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說不定他躲起來了呢。”
燕北鳩看著夏侯嬰溫柔的臉龐。
半晌,笑起來:“怪不得五姑姑非你不嫁,本王一直覺得讓五姑父當個國師,真是屈才了。”
“肅王您過譽了。”夏侯嬰麵上揚起隨和的笑容,“我隻是沒想到,我僅僅在肅王府住了一夜,您便讓下屬在阿容的眼皮底下,給我遞來書信,要是被阿容知道了,她肯定要跟我翻臉。”
就是上次,明容公主與夏侯嬰在肅王府那一夜。
在明容公主與南無憂熟睡後。
夏侯嬰與燕北鳩徹夜長談。
夏侯嬰也知道燕北鳩是裝失憶。
跟其他人,覺得燕北鳩瞞著南無憂不好。
夏侯嬰倒覺得,繼續瞞著比較好。
用他的話來講:“無憂現在一心要為她自己奮鬥,如果讓她知道,王爺你是裝失憶,但她先前布局的事情跟後續安排都會被打亂,一旦你們兩個之間出了問題,但大家就會跟著亂,所以不說,是最好的。”
正因為有了夏侯嬰的分析。
燕北鳩才選擇繼續隱瞞。
除開,那天,他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姐姐,欲要坦白之時。
卻被白芷打斷。
燕北鳩覺得,這可能是上天在提醒自己。
現在還不到坦白的時候。
“姐姐為本王做了那麼多,本王也不能拖她的後腿。”燕北鳩目光閃了閃,抬頭看向夏侯嬰,“五姑父,您覺得,本王的五哥,有沒有問題?”
夏侯嬰一愣,擰眉問:“肅王,您是覺得?”
“本王隻是感覺,但沒有任何證據。”燕北鳩一直覺得五哥壓根不是大家看到那種憨厚樣,但偏偏找不出任何破綻,“隻要是個人,總有會露出馬腳之時,偏偏在五哥身上什麼都找不到。本王一直覺得當初在父皇生辰宴上,對三哥送給父皇兩隻雄鷹下手的人,不是四哥,也不是其他官員,而是五哥。”
當初,那個場麵。
大家的焦點要麼是在三哥身上,要麼是在父皇身上。
唯有,五哥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吃飯。
就在姐姐說兩隻雄鷹有救之時。
燕北鳩看到五哥眉頭緊緊皺了一下,雖然是一瞬即逝。
但自己還是看到了。
再說,五哥隻是心智如同孩子一般。
但一個孩子,在麵對那種緊張的氛圍下,首先的情緒反應應該是緊張,或者害怕。
而不是,事不關己,埋頭苦吃。
所以。
燕北鳩一直對康王,抱有很大的懷疑。
“我記得,馬上要到康王妃生辰之時了?”夏侯嬰抬眸,對上燕北鳩深沉的眼眸,“康王一直對康王妃寵愛有加,但康王妃似乎對王爺您餘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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