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上來,隻是覺得,他很好。”
“屁。”
明容公主一看侄女那一副陷入悲傷的模樣,就恨不得將她的腦袋劈開,把自己的腦袋的東西裝給她:“玉姳,本宮告訴你,衡量一個男人,不是你覺得他好,他就好。要看他對你做了什麼,再有你現在又沒跟他睡過,萬一他不行呢?”
“五、五姑姑……您說什麼呢?”
前麵的話,燕玉姳聽得還挺認真的。
後一句,聽得她直接臊紅了臉。
“那本宮說的不對嗎?男女不就那點事情嗎?”明容公主扭頭看著微笑不說話的南無憂道,“不說別人,你就說北鳩那小子吧,看到無憂的事情,那眼神赤裸裸地跟什麼似的,就差沒脫光在無憂麵前顯擺了。男歡女愛,要對彼此有欲望,欲望懂不懂。”
燕玉姳一張臉紅得發燙,低著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算了,本宮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連人家手都沒拉過,跟你說欲望,你也不懂。”明容公主歎了一口氣,搭在燕玉姳肩上的手不由用力幾分,“玉姳,本宮最不想看到的,便是你受傷,你明白嗎?”
“玉姳明白的,五姑姑,您的話,我都會放在心上的。”
“你記得就行。”
“那五姑姑跟二姐先聊著,我去廚房看看,今晚吃什麼。”
“好。”
難得燕北鳩不在,再加上一個楚似水,四人可以談天說地,沒人敢來打擾。
深夜。
軍營。
悶熱的營帳中,燕北鳩坐在書桌前。
看到營帳被掀開。
裴陽領著一個將自己從頭到尾都包裹地嚴嚴實實的人,快步走了進來。
“王爺,人到了。”
“嗯,先出去吧,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是。”
裴陽一走。
站在燕北鳩跟前的人,抬手緩緩解下自己頭上的兜帽。.伍2⓪.С○м҈
露出一張熟悉麵孔來。
彎腰,拱手,語氣柔和地燕北鳩行禮:“見過肅王。”
“本王是應該喊你五姑父呢,還是國師大人?”
沒錯。
裴陽帶來的人,正是夏侯嬰。
明容公主跟南無憂抱怨,說夏侯嬰不知在忙什麼。
其實,他一直在幫肅王辦事。
夏侯嬰麵上閃過一絲羞意,輕咳一聲:“無非就是一個稱呼,肅王怎麼喊都行。”
燕北鳩勾勾唇:“本王拜托你的事情,可辦妥了?”
夏侯嬰點頭,從懷中掏出剛得到的情報緩緩走到書桌前,遞給燕北鳩:“這是當年害得您從戰馬上摔下來那場戰役所有出征人員,包括後勤人員,我都調查清楚了,但沒有可疑之處。”
燕北鳩解開,打開粗略看了下。
便將信紙牢牢捏在手中:“難道,真是意外。”
“肅王,您的人,查此事不方便,所以您讓我去查,可我畢竟是個國師,不涉及朝堂之事,能做的隻有這些,不過在查證當中,我發現除去戰死的人,當初負責給你刷馬的馬夫,在您出事後,便人間蒸發了,我根據當初他在軍營登記在冊的老家地址,派人查了過去,但他家裏早已搬走了。”
燕北鳩眼睛一眯,望著夏侯嬰道:“五姑父,您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