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半張著嘴,一臉被嚇到的樣子:“合著,本宮這是打草驚蛇了?”
“母妃,您也不用太自責,既然燕北鳩把人頭送了回來,您就當此事不知道,我會找人把人頭處理掉。”燕北禮之所以這麼拚,都是因為賢妃的緣故,“母妃,我知道,您的身份特殊,所以兒子會努力的,一定會坐上那把位子,讓你當上太後,這樣才不會辜負外公的在天之靈。”
“好,禮兒,本宮相信你,本宮以後不會再自作主張。”賢妃眼中掉下兩顆淚珠來。
“母妃,我府上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您自己多多保重,外頭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會讓人給您捎口信進來的。”
“好,那你慢點,注意安全。”
“好。”
燕北禮給賢妃行禮後。
轉身離去。
就在他踏出景仁宮一瞬間,麵上的柔和,瞬間被陰冷代替。
揮手,讓下屬湊上來,低聲吩咐:“找幾個人,把母妃一舉一動都監視起來。”
下屬沒有一點遲疑,利索點頭:“是。”
燕北禮眼中透出幾分寒意。
他姓燕,骨子裏流著跟父皇同樣的血液。
怎麼可能跟前朝餘孽混在一起。
要不是看在母妃對自己還算有用的份上。
光靠她做過那些傷害嬪妃的事情,她連死上一百回都不為過。
肅王府。
南無憂睜開眼的時候,感覺腹部沉甸甸的。
視線往下望去。
就看到燕北鳩一手拉著自己的手,腦袋靠在自己腹上,趴著睡著了。
隻是。
睡夢中的他,眉關緊鎖,眼皮翻滾。
似乎,睡得很不踏實。
南無憂用被他握著的手,動了下手指。
燕北鳩一下子驚醒,對上南無憂淡淡的眼眸。
“姐?姐姐。”
燕北鳩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孩,瞬間找到回家的路。
連鞋子都沒脫。
便上了床,將南無憂整個人都攬在懷中:“姐姐,你知道嗎?你都睡了兩天了,我都把慕舟打了好幾遍,他跟我說,姐姐三天內肯定會醒的,看來他沒騙我。”
南無憂眉頭一沉,抬頭看著委屈巴巴的燕北鳩:“我睡了兩天?”
“嗯。”
燕北鳩狠狠點頭,低頭望著麵色依然慘白的南無憂。
伸手剛觸碰到南無憂的衣襟。
就被她狠狠拍了一下。
“姐姐,痛。”
“做什麼?”
“鳩兒隻想看看姐姐的傷口恢複如何了。”
燕北鳩抽抽搭搭地,讓南無憂有一種錯覺,受傷是他,不是自己:“這兩天是誰給我換的藥?”
“當然是鳩兒給換的,才不能讓慕舟看了姐姐的身子。”燕北鳩靈巧的手指將南無憂的衣衫輕輕褪下,露出她優美白皙的後背。
如此旖旎的一幕。
卻讓南無憂聞到自己身上的一股酸臭味。
算上受傷當天,加上昏迷兩天。
也就是說,她最起碼三天沒洗澡了?
難怪,那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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