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憂後背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結痂了。
但因為傷口太深,需要縫合。
慕舟的縫合術,又不像南無憂那般手巧。
所以導致,傷口看上去更加猙獰。
燕北鳩看得滿臉心疼,輕輕低頭,用柔軟的唇瓣輕輕吻上傷口。
南無憂眉頭一蹙,反手勾上燕北鳩的脖頸:“我要沐浴,身上臭。”
燕北鳩一頓,回過頭看向南無憂:“姐姐,你身上還有傷呢。”
“傷口已經縫合了,再貼個防水膠布就行,再說,不是有你在嗎?”南無憂就沒有像失血過多虛弱感,像更像是手指被劃傷了一下,“難道你不樂意幫我洗?”
樂意。
燕北鳩可太樂意了。
都恨不得當場給姐姐來一段。
他的搓澡絕活。
霧氣繚繞的浴房內。
無論是室溫、水溫還是氣氛。
都剛剛好。
白芷端著吃的進來之時。
被滿屋子的霧氣弄得摸不著方向。
隻能用手,將霧氣散開。
才低著頭,一步步走向浴池邊。
彎腰將木盤上的點心、水果、還有一壺溫水放了下來。
“王爺,王妃,東西奴婢都放好了。”
白芷抬頭間。
剛好看到坐在自己麵前的南無憂。
優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上都是一個個令人臉紅心跳的紅痕。
倏地,一雙手從南無憂身後竄出來。
將南無憂螞蟻腰一手勾住。
燕北鳩的皮膚已經很白了。
但跟南無憂比起來,還是遜色不少。
所以。
一黑一白,給白芷造成巨大的視覺衝擊力。
尤其看到王爺的手,在王妃腰間停留一會兒後,就有往上走的趨勢。
白芷鼻頭一熱。
南無憂瞧了她一眼:“還不走?”
“走。奴婢這就走。”
白芷一把捂住鼻子,幾乎連滾帶爬地出了浴房。
麵上燒得幾乎能煮雞蛋了。
燕北鳩整個胸膛貼在南無憂後背,避開她的傷口。
唇在她的後頸,一直親吻著。
南無憂知道,自己昏睡兩天,把他嚇壞了。
便任由他去。
自己拿起茶壺倒了杯溫水,就著茶點,吃了起來。
燕北鳩見姐姐的注意力都放在點心上。
一下子遊過去。
將南無憂即將要放入口中的點心,張口吃掉。
還故意掃過南無憂的指尖。
“姐姐,真好吃,鳩兒還要吃。”
南無憂摩擦下指尖,拿起一塊點心,在燕北鳩靠近的時候,突然把手抬高,就如同逗小狗一般,不讓他吃。
燕北鳩也知道姐姐是故意逗自己的。
就裝出一副自己怎麼都吃不到的樣子。
“姐姐,你好壞。”
南無憂哼笑,將糕點用嘴叼住,挑眉:“你再沒本事吃到,我真要懷疑你的智商了。”
燕北鳩嗚咽一聲。
上來抱住南無憂,低頭將點心跟她的唇,一起吻住。
糕點的甜甜的滋味。
在彼此口中化開。
缺氧的感覺,漸漸浮現。
“鳩兒,差不多了,給我擦幹淨,抱我上去。”
“好。”
燕北鳩嘴上答應著,唇卻順著南無憂的唇一路來到她鎖骨,輕輕啃咬幾下,這才不舍地放開了。
他先上了岸。
拿了幹淨的衣裳,南無憂從池子內站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