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多謝德妃娘娘,多謝王妃娘娘。”
白芷立馬跪地行禮,高興地都快哭了。
“快起來,這是好事,傻丫頭,有什麼好哭的。”
“奴婢高興。”
白芷擦擦眼淚:“太子妃,王妃娘娘你們先坐著,奴婢去給你們泡茶來。”
說罷。
白芷便轉身跑了出去。
屋中就剩下三人。
太子妃想到剛剛被南無憂扇的一巴掌,不由撫上微痛的臉頰:“六弟妹,這這一巴掌,倒是把我給打醒了。”
“如果一巴掌能夠將太子妃打醒,那我很高興,就怕再多的巴掌,也喚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南無憂微微一笑,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給皇後梳頭發。
太子妃看得出來,母後好似對南無憂很熟悉。
對於南無憂各種接觸,她一點都不反感,反而很享受。
“你先前跟母後見過很多次嗎?”
“這是第二次,怎麼了?”
南無憂投過來的眼神帶著犀利,太子妃不由心一驚,忙解釋:“不,母後現在神誌不清,除去德妃娘娘跟我,其他人,根本就接近不了她。”
“皇後娘娘是情緒不好,又不是傻子,誰對她好,誰接近她帶著目的,她比正常人都要清楚。”南無憂用梳子按摩皇後的頭皮,皇後舒服地都閉上了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
“六弟妹,倒是很特別。”
太子妃麵上閃過一絲幹笑,不知為何,眼前的南無憂明明看起來嬌小可人但跟她說話之時,心裏總是莫名的發怵,尤其被她冰冷的眼神看著的時候,那發毛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我聽母妃說,皇後娘娘需要靜養,太子妃若是真想讓皇後娘娘快點好起來就不要再刺激她了。”
“你說什麼?母後能好起來?”
南無憂掃視太子妃的表情,她的麵上是驚慌,不是驚喜:“聽太子妃的意思,您不希望皇後娘娘好起來?”
“不、不是的,隻是先前有過太多次希望了,但每次都以失望告終,而且南院使說過,皇後娘娘……”
“應該是前院使吧,他現在好像就是個六品禦醫,如果他醫術當真厲害,為什麼父皇說降職就降職?”南無憂唇角微微勾起,“而且太子妃,好像跟前南院使挺熟悉的樣子。”
呯呯呯。
太子妃的心髒不受控製地強烈跳動著,帶動著她的聲音都在發顫:“南院使畢竟先前給母後看了那麼多次的病,我基本上每次都在,所以對他比較熟悉,而且他不是你的大伯嗎?比起我,六弟妹不應該對他更為熟悉嗎?”
“他是大伯,又不是我親爹,我沒事關注他做什麼?”南無憂哼笑,將皇後的散落的頭發重新梳理整齊,“不過,我先前帶來的大夫有說過,皇後娘娘的確能好起來。”
什麼?
母後真的能好起來?
太子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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