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是南無婉跟南無嬌回門的日子。
與別家女兒歡天喜地帶著姑爺回娘家不同。
南無婉跟南無嬌隻能自行回來。
而且,這三天,對兩人來說。
都非常痛苦。
兩人一見到自己的母親,就與母親抱頭痛哭。
“無婉,告訴娘,是不是段熠欺負你了?”張明慧急吼吼把女兒衣袖掀開,本以為會看到什麼淤青什麼的,結果女兒兩條臂膀上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
“母親,我還是完璧之身。”
“什?什麼?”
如果是待嫁的女子不是完璧身,那肯定會引來夫家跳腳。
但到了南無婉這裏。
她從家裏嫁過去,新婚當夜,丈夫卻碰都不碰她一下。
去跟小妾尋歡作樂。
那靡霏之音。
即便她捂上耳朵,都能聽見。
“整整三天,他從未踏進我房中一步。”南無憂身體在顫抖,微紅眼眶中淚水在滾動,“他寧願與小妾廝混,都不願意來我房中。”
南無婉是作為段熠正妻嫁過去的,結果卻沒跟段熠圓房。
按理來說。
南無婉應該高興,自己的清白沒被不喜歡的人奪走。
但因為段熠有七八房小妾在。
他跟小妾睡了個遍,也不願意跟自己同塌而眠。
這對她而言,要比毀了自己的清白。
更加侮辱她。
甚至,還讓那幫小妾,騎到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她們隨便一句,你堂堂正妻,連丈夫都伺候不好。
還有什麼資格來管段家的事。
就能堵死南無婉所有想好的路。
“無婉,你先別著急,此事,總會有辦法的。”張明慧原本怕女兒被段熠虐待,結果壓根就沒想過對方連碰都不碰女兒一下,心裏越想越急的她,快速走向裏房,翻箱倒櫃一陣子後,掏出個瓷瓶,走向女兒撒塞在她手中,“用水化開一顆,撒在花瓣上,找個合適的機會,讓段熠來你房中坐坐。”
南無婉瞅著瓷瓶,一臉震驚:“母親,您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你別管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你現在最重要就是要讓段熠每晚睡到你的房中,這樣才能讓你正妻的身份有分量。”張明慧緊緊握上女兒的手,“無婉,我先前一直不讓你碰家裏的事情,就是想讓你在出嫁前,每一天都過得開心,但眼下,已經到了不得已的時候。”
“母親,女兒能明白您的話。”
南無婉眼中閃過一絲鋒芒:“我跟南無憂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我不會輕易認輸的。”
相比南無婉。
南無嬌就慘了很多。
新婚夜,她嘴上沒毛,惹怒了彭嶽。
結果,被彭嶽裏裏外外教訓個徹底。
就連回門,她都是掙紮地下床的。
“母親,您不知道,他就是個大老粗,我不配合他,他還打我。”南無嬌說著說著就哭了,她一直對未來的夫君抱有美好的幻想,想著他會多麼寵愛自己,保護自己。
結果,現實給她狠狠一個巴掌。
“無嬌,你先別哭,讓母親給你想想辦法。”崔鳳蘭深知,這事去找大嫂是沒用的,思來想去,她把女兒安撫好後。
將先前從人市上買回來的小廝叫到自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