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疼得跟針紮一樣。
“姐姐,怎麼不用別人的血?”燕北鳩抬起南無憂的手臂,湊到自己唇邊,挨個吻過去。
“研發針劑是機密,不可讓別人發現,這也是我一直讓大家不泄露你得血症的原因,萬一讓別人知道你得了血症,突然間又好了,定會引起他人的疑心,一旦被人知道你是被我研發的針劑給治好的,那你我就很會危險。”
南無憂這話,不是在危言聳聽。
有了這個針劑研發成功。
對於其他疾病,研發不同的針劑,隻是時間問題。
就連醫學發達的現代,都要為之瘋狂。
更不要說,醫學條件本來就落後的古代。
“鳩兒明白,保證一個字都不說出去,對外就說,我的病是打仗後遺留下來的,要靜養很長一段時間。”身體一好,燕北鳩又蠢蠢欲動起來,“姐姐,我們好久沒親親了,你親親我,好不好?”
南無憂微笑,睡了一晚上,嗓音還未恢複,帶著絲絲沙啞:“身上沒力氣,親不動。”
“那姐姐躺好,隻管享受,好麼?”
南無憂點頭:“依你。”
得到準確的指示。
燕北鳩托住南無憂的後腦勺,從摟著她,改為將她置於自己身下。
俯身間。
落下的唇,帶著一股虔誠。
將炙熱的吻,落到她眼睛、眉心、鼻梁、唇上……
被褥已經掀翻。
南無憂任由燕北鳩的唇落到各處。
燕北鳩騰出一隻手來,落到南無憂腰間,輕輕揉捏她的纖腰:“姐姐的腰又細又軟,跟團棉花似的。”
南無憂被他揉捏地腰間微癢。
忍不住蹙起眉心。
結果,燕北鳩又吻上她的眉心。
“不要皺眉,不喜歡看姐姐皺眉的樣子。”
“可是很癢。”
“那鳩兒輕點。”
燕北鳩就像個賣力的倌兒,盡可能去取悅南無憂。
想讓她高興,更想讓她舒服。
良久。
南無憂似乎累了。
半闔著眼,看著沒有停下來的燕北鳩,摸了摸他的臉:“好了,過來,抱著我,睡了。”
“哦。”
燕北鳩點點頭,一個翻身,躺在南無憂身後。
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低頭在她白皙的肩頭輕輕啃咬著:“姐姐,先睡。”
“你這樣啃,我哪裏睡得著?”
燕北鳩十天沒親到南無憂了,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那我輕點,不會打擾到姐姐的。”
“算了,隨你。”
南無憂大概是一個,被未著寸縷的美男抱在懷中親吻。
還有一心想要睡覺的人。
察覺南無憂睡熟了。
燕北鳩的大掌緩緩落到南無憂平坦的小腹上。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
姐姐的小腹,就能大起來。
會孕育出,屬於他跟姐姐的生命。
“姐姐。”
燕北鳩輕吻南無憂的臉頰:“鳩兒,真的好愛,好愛你。”
原來情到深處。
真的可以輕鬆地將“愛”說出來。
燕北鳩先前都是在為父皇母後跟大燕的老百姓活著。
這次,他想為姐姐活一次。
。您提供大神南門毅的替嫁後,偏執王爺騙我三年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