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哇噻,真的來看我了啊?
然後左看看我,右看看我。
她說還行,比照片上有型多了。”
蔣曉楊說道:“那個美眉要求不是很高啊,你這也算有型?”
蔣強說道:“我去年比現在結實,你知道嗎?
我說那桃之妖腰,很活潑很那麼純潔的感覺。
在出租車上,她說:‘我把你先送到某某某飯店,你登記個房間,我去準備些吃的,一個小時後來找你。’可她是兩個小時以後來的,她說很抱歉,得擺平好幾蔣麵的事,她得讓所有的人知道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她將不在大連。
那一個禮拜我們是在賓館度過的,她足不出戶。
我到時候出去弄點兒吃的喝的和玩的。、第三天的時候,她要我到市場給她買一隻小烏龜來,她養在盆子裏玩。她給男朋友交代是出差去了,手機一直開著,有時候我們正幹得歡,那哥們電話來了。
她一邊接電話,一邊還要我繼續動作,那種感覺你可能沒體驗過,真刺激,真來勁。”
蔣強說著,嘴裏嘖嘖地品咂著,蔣曉楊感覺這哥們真有點喝多了。
“有時候她憋著憋著實在憋不住了,突然把電話掛斷,迎接*的到來,牙齒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哇哇哇大叫,樣子慘不忍睹。
許多女人在快樂時樣子真是慘不忍睹。
電話肯定馬上又來了,她肯定是不接。
過一會兒,平靜了,電話又來了:‘又沒電了,我半天找不到新電池。’”
蔣曉楊說道:“一個禮拜你沒被榨幹?成木乃伊了吧?”
“開玩笑呢,在床上男人永遠都是弱者,你承認嗎?”
蔣曉楊還很清醒,所以他隻是一笑。
“第一天幹了十一次,她說是十次,你看,她他媽的還給我打折,四舍五入掉了。
到最後兩天,基本上幹不動了,一天三次都勉強。
那女人沒多少心眼兒,對男人完全沒有同情心。
不過想來也是,為什麼她要給我有同情心,我們這不過是*派對嘛。見逢插針,連吃飯的時候都不放過。
我問她你喜歡和我幹還是和男朋友幹?
她說當然是你了,他已經舊了,你還是新的。
我問從技術上我和他誰更高?
她說當然是你啊,你比他經驗豐富多了。
我說什麼樣的經驗?
她說比如姿勢啊,你比他多,比如節奏啊,你蔣弛有度,掌握得很好,再比如你的手,和那東西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媽的,那整個兒一架豎琴嘛,我是個演奏家。”
蔣曉楊問道:“你這算不算天亮之後就分手?”
蔣強說道:“分手的時候她哭了,她說她會想我的,想我從頭到腳的每一個部位。
我說我也會想你的,想你的裏裏外外。後來,我給她寫了一封信,發了個電子賀卡,她沒回。就這樣了。”
“你見過多少個網友?都上床嗎?”
“這問題是女人在床上愛問你,你一個爺們怎麼也這樣啊?”
蔣曉楊聳聳肩笑著說道:“來,喝酒。”
蔣強說道:“喝,兄弟。”然後他靠近蔣曉楊問道:“你這半年來*問題怎麼解決啊?”
“自給自足唄。”
“哈哈哈哈——高,實在是高。”
這天上午上班時候,蔣曉楊接到了個電話,是用手機打的,打在他手機上。
“你好!”
“娜娜,你好!”
“你能聽出是我啊。”
“當然,你的聲音燒成灰我也能辯認出來。”
“你可真貧啊,受不了你。”
“在你麵前我不知道是貧還是富了。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不告訴你。”
“這是你的手機嗎?”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啊。”
“沒什麼不對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我說,到底是我欺負你還是你欺負我啊?這才說了幾句話你搶了我多少次?”
“我愛。”
“我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