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楊這才知道,為什麼在畢業前的一個月裏,她堅持不讓他戴套子*。
可是上帝沒有給他們承諾,杜夢怡回到大連後換了手機號。
在夢裏,蔣曉楊一次次祝願她幸福。
關於杜夢怡的眼淚,蔣曉楊在畢業三個月之後的一個不眠之夜突然想起,其實他的記憶錯軌了。
那一夜,下著很大的雨。
窗外是綿稠的唰唰聲無邊無際。
蔣曉楊想扔一個煙頭也穿不過雨絲的天羅地網。
潮濕的水汽破窗而入,有點羅衿不耐五更寒。
蔣曉楊想杜夢怡,不光生理想,心理也想,巨大的傷感引發通天的悲鳴,於是,和杜夢怡經過的細節黑趙電影般地回放在蔣曉楊的腦海。
他們的第一次見麵,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她來月經,第一次給她去買衛生巾。
第一次在教學樓的樓梯拐角處*,後來我就想到了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流淚。
杜夢怡真的哭過的,而且哭得搖頭擺尾,拳打腳踢。
那是在大三的寒假分手之前,在她的宿舍裏。
那個晚上,蔣曉楊是那麼地傷心。
因為分手,因為一個假期的不能相見。
蔣曉楊整個心都在抽著,像被一團氣體堵著。
所以,蔣曉楊是以舒緩而無限悲情的節奏替她脫光衣服,又以同樣舒緩漫長的動作親吻她,從頭到腳,從前到後。
蔣曉楊的手、嘴唇、舌頭在她的胸前和腿間來回地奔走。
他把杜夢怡當成了一枚精致美味而不再複來的話梅,不忍心一下子吞食,隻想慢慢地品嚐。
讓所有的感覺和滋味慢慢滲透到他的心裏。
後來,在杜夢怡的反複呼喚下,蔣曉楊才進入她*泛濫的身體裏麵。
她像每次一樣激動,呻吟如水,扭動如蛇,而蔣曉楊的心還是在悲鳴中抽著,被一團氣體硬硬地堵著。
巨大的傷心讓蔣曉楊的節奏如此不倫不類,有力而莽撞,粗俗而蠻橫,但又是那樣的柔韌、綿密。
杜夢怡的反應也是如此地不同尋常,先是擺動,呻吟,後來變成抗拒,低鳴,她抓住蔣曉楊的手使勁地往外推。
好象要把蔣曉楊掀下床似的。
杜夢怡口裏大聲地喊著:“不要……不要……不要了……”
可她的裏麵卻似乎要把蔣曉楊夾斷。
杜夢怡達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噴湧而出,將半片床單淋濕了。
可是我的心還是被一團氣體堵著,巨大的快感並沒有完全衝開它,宋夢宇隻有一個念頭,穿透她,穿透杜夢怡,把她帶回家。
突然,杜夢怡的低鳴變成了哭泣,奮力把蔣曉楊掀翻在床上,不但用拳頭砸他,還用腳踢他。
蔣曉楊有點懵了,緊緊地抱著杜夢怡,吻著她的眼睛,一個勁兒地問道:“怎麼了?弄疼了嗎?’蔣曉楊很慌恐,不知的措。
我傷害到她了嗎?我真的不想傷害她,不想讓她受一點點委屈,我隻是想表達我的愛意,和我波濤洶湧的難過。
她隻是哭,但砸蔣曉楊的拳頭漸漸無力,勾在他的脖子上,踢他的腳漸漸地纏上了他的腿。
“你白癡啊,不懂喜極而泣嗎?”
她溫柔地砸著蔣曉楊的肩膀,把潮濕的臉頰和嘴巴拱在他的脖子裏,小狗一樣頂撞著,蠕動著。
“可你的泣也太可怕了啊。”蔣曉楊說道。
“可怕嗎?”她酣暢地笑著說道:“那你就長點兒見識吧,好男人和好女人相遇就是這樣的。”
蔣曉楊看過那麼多的YY小說和YY電影,“喜極而泣”卻是第一次感受。
上帝給女人的是多麼神奇的器官和感覺啊,她們的深度讓男人永遠無法探究。
相對來說,男人的*就要蒼趙得多,簡單得多。
“喜極而泣”是不是男人創造的詞彙?
這麼貧乏,沒有想象力,它大概最初不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反應的。
它隻不過是用來描寫遊子回家時,母親的那種被巨大的幸福,淹沒時的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