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餅子嗎?能給我來一塊不?”
嘿,這人,臉皮還挺厚。
喬之茉看看,走到她旁邊,隔著三四米的距離坐下,也一起等著的雲慕懷。
眨了兩下眼睛,並不是很想理他,但這是救命恩人,不理好像有點兒過分了。
算了,也不差一個餅子了。
手伸到包袱裏,實際從空間拿了一個純玉米麵的餅子,之前在家裏做了沒吃換下來的,遞過去給他。
“謝謝。”
人家還真就不客氣的接過去,四外看了看,跑邊田梗上拔了幾棵小根蒜,抖落下泥,用手隨便擦了擦,就著餅子吃。
咦,喬之茉看得直咧嘴,看著他吃都感覺嘴裏都是土一樣。
這也太……
不講究了。
“早上出門,沒看到你帶吃的呀?”
怎麼吃餅子都堵不上你的嘴呢?
“你管不著,非得讓你看見啊。”
一句話,再次成功把天聊死。
等喬之茉又變戲法一樣從包袱裏拿了一個罐頭瓶裝的水喝時,雲慕淮在邊上咽了咽口水,想想這姑娘的嗆勁兒,算了,還是渴著吧。
他不問,喬之茉當然也不會主動給他喝。
救命之恩也不用時時處處都給他想到了。
沒過多久,送蒜車卸完蒜回程了,過來時候才發現,車上老支書在車上坐著呢。
看到喬之茉,老支書笑得一臉褶子,“茉莉呀,好消息,咱村今年生蒜大豐收,超額完成了生產任務,考慮到咱村人口比較多,農活也比較重,公社給批了一個衛生所的名額,可以設兩個衛生員。不算正式工,跟民辦老師一樣,公社和村上共同支付工資。名額肯定有你一個,你的醫術大家夥都看見了,還是學這個的,名正言順嘛。”
“那剩下一個名額呢?”
“剩下的開會大家選,看看誰合適。”
“我跟王樂枝從小一起玩兒,她也認識草藥的。前幾天還幫我一起給黑球接過腿……”
老支書就點頭,“嗯,對,這些也都要考慮在內,大家選大家議嘛。”
一真都沒怎麼說過話,跟啞巴一樣的馬夫鎖子,這會兒跟著來了一句,“那有啥好選的,衛生員又不是幹別的,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誰會誰幹唄。”
說的就是這個話嘛。
所以回到村裏,說要設衛生所,選衛生員的時候,把王樂枝的貢獻一說,同樣都是什麼都不會,不就把她顯出來了。
“她那算啥會醫術,不就幫著壓過腿,我也會。認識幾個草藥就算?我看看書我也會……”
村民們沒有人說話,那三個總在一起的知青裏,叫張丹的姑娘站起來反對了。
老支書看了她一眼,“現在選的是現在就會的,你現在認識草藥嗎?過後會的話誰不能說?就你認識字,就你會看書?”
“還有沒有人有意見的?”
沒有人出聲。
王樂枝就這樣,成了村衛所的兩個衛生員之一。
。您提供大神木蘊樞的快穿歸來穿七零:空間裏什麼都有喬之茉雲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