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顯得躍躍欲試。
“這事還是交給我來吧,我怕你露出了馬腳。”顧伊澤拿著許諾打趣道。
“你這又不怕人家嫌你段位低了?”許諾也不服氣的拿話嗆他。
“此一時,彼一時,誰讓我老婆大人給我下了旨意呢?”顧伊澤表情誇張的對許諾作了個揖。
兩人又在公司內盤旋了半日,才離去。
半年後,許諾幾乎都要忘記這件事時,國內那邊就傳來了爆炸性消息,說南城集團的蘇清泉因為養小蜜,擅自虧空了公司錢物,引得公司股價大跌,各方質疑的生意紛至遝來,就連蘇世龍這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老爺子,也給氣得進了醫院。
許諾這邊接到消息後,更是急得要哭了出來。
她沒想到這些消息的爆炸力會有這麼大。
如果真將外公氣出個好歹來,她這個始作俑者,可真就是罪孽深重了。
“你若真是不放心,不如就回國一趟吧。”以讀書為借口從顧氏辭職了的顧伊澤如今已經和許諾常住在劍橋。
每天除了用電腦收收公文外,最主要的時間竟然是真的攻讀起心理學博士來。
用他的說法是,總要在兩年後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那你呢?一個留在這邊?”許諾問。
“如果你需要為夫陪你走這一趟,我也是欣然前往的。”顧伊澤衝著許諾眨了眨眼,順便賣了個萌。
但一考慮到兩人尚在隱婚階段,將他帶回去也是見不得光的,許諾便決定將他留在家裏。
於是在顧伊澤有點幽怨的目光中,許諾獨自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一下飛機,許諾就直奔了外公所在的療養院,提心吊膽的跑到病房後,才發現外公正在和人下圍棋。
許諾定睛一看,認出正是那年給自己看過病的周老醫生。
“老家夥,你又悔棋。”外公顯得很是生氣的抓住那周老醫生的手,“舉手無悔大丈夫啊。”
“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不讓悔棋我就不和你玩了。”那周老醫生也不和外公多廢話,直接威脅他。
外公一聽,急了,“你說放哪就放哪好麼?”
那周老醫生這才哈哈大笑的將子落在了棋盤上。
看到外公的這副模樣,許諾知道自己這一路上是白擔心了。
她拖著行李箱歡快的跑進了病房,給了外公一個大大的擁抱:“您可把我嚇壞了,聽到您住院的消息,我立馬就飛了回來。”
蘇世龍一看是許諾,立即將手中的棋子一扔,嚷道:“不下了,不下了。”
那周老醫生也站在旁邊笑吟吟的道:“還是你們家的這個孩子講孝道,你都在這住了幾天了,沒想到第一個來看你的,竟然會是她。”
許諾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了,外公住院也有好幾天了吧,為什麼自己會是第一個來看他的人?
“外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許諾不解的看向外公蘇世龍,“我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