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小別勝新婚。
更何況他們當初分開時,蜜月還沒過完呢。
第二天一起床,許諾就開始在規劃他們的聖誕假期,他們先是去了趟倫敦給許清鄉掃了墓,然後和顧伊澤一起去了他位於德國的投資公司總部。
公司不大,委身於法蘭克福的一幢寫字樓內,因為是在假期裏,公司裏並沒有什麼人。
“雖然是家德資公司,可我的雇員大多數都是中國人。”顧伊澤一路上都摟著許諾的腰輕聲細語,自從發現自己的小妻子有個小細腰後,他就總喜歡把自己的手擱在她的腰上。
許諾看著這家投資公司的名字,突然覺得很眼熟。
之前她拜托顧伊澤收購千金美業時,好像就是這家公司出麵完成的收購。
“這麼說,現在千金美業其實在你的手上?”許諾恍然大悟。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顧伊澤想了想道,“我個人不太善於實業這一行,所以我找了個職業經理人過去幫我打理,根據那邊公司交過來的報表,經營情況尚可。”
“隻是尚可?”許諾狐疑道。
“我對那人提出的要求是隻要不虧錢就行。”顧伊澤回答得雲淡風輕,但言語間卻有一絲狠厲,“有個叫樸娜的女人,總是想盡辦法的給我找麻煩,她不是覺得自己後台硬麼?我就陪她好好玩玩。”
“樸娜?”已是兩三年沒聽過這個名字的許諾還是在第一時間想起了她是誰,“她還在和千金美業過不去?”
“大概是心中有執念吧。”顧伊澤搖了搖頭道,“有些事說不清的。”
許諾突然想起樸娜和大舅之間的曖曖昧昧,便趁機將這事告知了顧伊澤。
顧伊澤冷笑道:“這事我也早有耳聞,隻是拿這種事攻擊對手,也顯得我段位有點低,更何況這中間還隔著你外公,他老人家和我們顧家的關係還是不錯的,這點麵子我總還是要留給他。”
“可我就想知道我舅媽知不知道這件事,”許諾挽著顧伊澤的胳膊說道,“這事感覺全世界都已經知道了,可我大舅媽的反應也太反常了,不哭不鬧的。若說她不知道,那她的信息來源也太閉塞了。隻可惜,我有意將自己摘出來,不好多插手這事。”
顧伊澤聽著許諾這麼說,一臉惡趣味的打量著她:“沒想到我老婆還有興風作浪的愛好?”
“我隻是看不慣他們一家子人活得那麼心安理得而已。”然後她又將自己父母當年被算計的事告知了顧伊澤。
“這件事按理來說也算得上家醜了,”許諾解釋道,“當年那麼心狠手辣,現在卻能裝成沒事人一樣,我看著也是惡心的。”
“你若是有心暴他們的光,那也是極為容易的。”顧伊澤笑了起來,“你可別忘了,當年可是有一個排過狗崽隊天天跟著我跑。”
“你的意思是……”
“這種富豪的私密生活總是各種小報偏愛的花邊新聞,隻要掌握了他們的行蹤,要曝光簡直不要來得太容易。”
“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