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桃金娘所說的是否是真的,本文作者又找到了當年與多洛雷斯·烏姆裏奇同屆的一位斯萊特林畢業生,她不願透露自己的姓名,但她證實了粉絲俱樂部及花名的存在,並告訴本文作者:“多洛雷斯當年給布萊克寫了好多好多情書,她沒有膽量寄出去,因為人人都知道布萊克根本不會去看。不過她倒是每一年都會給他寄情人節巧克力——自然是放了迷情劑的。很顯然布萊克也從不碰那些。”.伍2⓪.С○м҈
眾所周知,多洛雷斯·烏姆裏奇在審查學生的郵件與包裹上花了魔法部不少人力進行攔截審查,名義上就是為了杜絕學生購買圍巾產品。我猜她肯定很慶幸上學時沒碰到“自己”作為教授,否則那些夜夜對小天狼星·布萊克發的春夢就得落空了。
隨即,桃金娘還向本文作者透露,多洛雷斯·烏姆裏奇每一年都會為小天狼星·布萊克製作聖誕賀卡——“我可以告訴你,那女孩沒什麼藝術天賦,”桃金娘輕蔑地說道,“就連我也知道不能在送給男生的賀卡上麵附加音樂魔法,更別說這魔法會讓賀卡一打開來就唱‘噢/你那漆黑的雙眸/今夜我將醉死在其中’。”
珀西無法想象Harriet的教父看見這本雜誌時會是什麼表情。但已經有一兩個威森加摩的巫師的臉色鐵青得比老爺車還要難看——文章上指出,如果翻到第30頁,就能聽見當年烏姆裏奇調查官寄去那張賀卡上的旋律,由桃金娘傾情複刻演繹,保證還原。
暫時沒人翻到那一頁,雖說如此,烏姆裏奇看起來也是一副隨時都會昏過去的模樣。
珀西快速瀏覽著後麵的內容,同時仍然密切留意著傲羅們,他們看上去已經完全被其中的內容給吸引了。珀西估計他們都已經看到烏姆裏奇調查官是如何製作了一本厚厚的婚禮計劃冊,又是如何在小天狼星成為殺人犯的消息傳來後傷心欲絕,整整絕食了一周卻完全沒瘦下來的可悲內容,因此魔杖悄悄從衣袖中滑下——他仍然不確定自己是否要這麼做,他仍然被矛盾的痛苦撕扯著,但他腦海中有個奇異的聲音告訴他:就是現在!
重回地麵的老爺車發出一聲興奮的轟鳴,飛快地向後倒退,想要逃回禁林中去。珀西自然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他給自己施了一個飛毛腿咒,眨眼間就追上了企圖逃跑的老爺車,在用懸浮咒語將它舉起來以前,他不留痕跡地抹去了上麵所有殘餘的魔法——所有那些他父親曾經興致盎然地在車庫中搗鼓了一下午,就為了看看這輛車能不能飛起來的魔法。他記得父親的笑容,記得自己當時的不耐煩,還有過去在陋居度過的點點滴滴,也許為了那些回憶,他也該——
你是一個韋斯萊,珀西。Rona的歎息又在他耳邊響起。
是的。他沒法否認,如果他不是一個韋斯萊,此刻心情就該跟在場的其他巫師一樣,既難以置信又覺得憤怒——這樣的新聞對魔法部來說可謂是丟臉至極,不知要花多少財力與人力去重新洗刷學生家長,校園董事,還有魔法部其他官員對於多洛雷斯·烏姆裏奇的印象。就像那封咆哮信說的,沒有幾個人願意一個曾經瘋狂迷戀過殺人犯的教授待在霍格沃茨中,魔法部也是同理。
“等你處理完這些信件以後,來我的辦公室見我。”
福吉終於看完了整篇文章,尤其是最後的點睛之筆——
“即便是在得知了小天狼星·布萊克的‘光輝事跡’後,多洛雷斯·烏姆裏奇仍然不願毀掉不少珍貴的布萊克紀念品——這就是本文作者能夠拿到那張偷拍的原因。或許,這也解釋了本文作者在上一篇文章中所提到的多洛雷斯·烏姆裏奇所具有的心理疾病,以及表明她多年未嫁的緣由——或許多洛雷斯·烏姆裏奇還在癡癡地等待,又或者她已經達成了自己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目標。本文作者誠懇建議魔法部部長搜搜多洛雷斯·烏姆裏奇的地下室,也許那兒就藏著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更是令魔法部部長麵帶慍色,對烏姆裏奇調查官語氣也十分不悅。珀西明白為什麼,像這樣等同醜聞的把柄,烏姆裏奇調查官應該早點處理好才是——她可能覺得當年的那些粉絲俱樂部成員都不敢透露自己曾經喜歡過一個“殺人犯”這件事,又不認為有任何人會想到去采訪一個霍格沃茨的幽靈,因此便放心大膽地認為這段過去早已被永遠掩埋——直到現在。
沒等烏姆裏奇調查官能為自己辯解點什麼,福吉就氣呼呼地一甩袍子,大踏步地向前走去。“珀西,謝謝你把老爺車抓了回來,”他板著臉說道,“現在,讓我們趕緊把這輛車運回去吧。”
“當然,部長。”珀西答應了一聲,悄悄將魔杖又收回了自己的口袋中——那不是他的,那是曾經屬於比爾的老魔杖,當他從霍格沃茨帶回了全O的好成績以後,媽媽就立刻給他買了一根新的。這根魔杖被他丟在行李箱中多年,早就忘記了它的存在,甚至忘記了拿給Gin用。如今,它又發揮了一次餘熱,保護了爸爸,也保護了他自己。即便福吉起疑,檢查了他的魔杖,也找不到消除魔法的痕跡。
或許這就是身為一個韋斯萊逃不開的命運。
跟著福吉離開時,珀西最後回頭望了一眼格蘭芬多的塔樓,無奈地心想。
我們永遠都會保護在彼此身邊,無論立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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