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迅速翻到了報紙的另一麵,預言家日報在上麵給出了一串逝者名單,以及一張巨大的被炸毀的阿茲卡班監獄的特寫。Hermes這時一把搶去了報紙,一臉不敢置信地瀏覽著那些名字,“這不可能,”他喃喃地說道,“這不可能。”
“我們殺了那些人嗎?”喬治不安地問道,他和弗雷德交換了一個焦慮的眼神。
“不可能,”Hermes說,將報紙塞到了雙胞胎的鼻子下麵,“看看這些名字,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是食死徒,都是犯了重罪而被魔法部關進阿茲卡班的普通犯人。而唯一在這份名單上的食死徒隻有她,”他指著最末尾的名字說道。
“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Harriet又把報紙搶了回來,死死盯著那個名字,“她絕對沒有死,當福克斯帶我回到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時候,她還在廢墟裏四處尋找著我的蹤跡,她怎麼可能——”
她抬起頭,驚疑不定地與Hermes對視著。
“這隻能有一個解釋,”Hermes沉聲說道,“那就是在我們離開之際到來的伏地魔帶走了貝拉特裏克斯,卻因為魔法部傲羅的到來而趕不及將其他食死徒從廢墟中拯救出來,隻能帶著她先行離開。找不到她的魔法部不敢承認有個極度危險的食死徒從阿茲卡班監獄出逃了,生怕會引起更大的恐慌,便將她簡單歸入那些死去的食死徒裏。”
“那這些死去的人——”弗雷德指了指除了貝拉特裏克斯以外的名字。
“這已經是阿茲卡班裏除了食死徒以外所有的犯人了,”Hermes清數了一下名字,說道,一抬頭卻接觸到了其餘人仿佛是看怪物一般看著他的眼神,便沒好氣地說,“我專門研究過阿茲卡班監獄裏關押著的犯人的案例,在海格被抓緊阿茲卡班監獄的期間,想知道魔法部對於他的懲罰是不是過於太重。然而,還沒等我來得及對魔法部提出上訴,我就被蛇怪石化了。等我恢複以後,海格已經回到學校了,因此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剩餘的人紛紛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如果這是由弗雷德和喬治的蜂蜜炸|藥而導致的傷亡的話,也太不正常了,至少食死徒也該有一兩個傷亡才對。除非,在你們炸毀監獄以前,這些人就已經被食死徒幹掉了——也許是為了不讓他們礙事——這才是唯一合理的解釋。魔法部派出的傲羅無法解釋這麼多犯人的死亡,隻好將他們全推到監獄的炸毀上。”
“我們出生入死一晚上,功勞卻全被坐享其成的傲羅們搶了。”Gin恨恨地說道。
“如果沒有這些傲羅,很有可能伏地魔就能帶走更多的食死徒了。”Rona理智地說道,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無論如何,至少我們阻止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監獄裏的食死徒越獄這個目標是達到了——盡管有一個溜走了。但我仍然認為,這是一次勝利的初戰。想想看,各位,我們麵對的是——多少名來著?”
“兩頭火龍上各有兩名,再加上其餘六名追著我們不放的食死徒,一共十名。”Hermes說,“別忘了阿茲卡班監獄裏還有十名。”
“那總共就是二十名食死徒,還有兩條火龍,而我們隻有六個未成年的學生與四個成年的巫師——其中還有一個從一開始就不見蹤影。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但能夠全身而退,還達到了我們一開始的目的,無論魔法部是否在最後一刻衝出來搶走了屬於我們的功勞,至少他們搶不走這場隻屬於我們的勝利。”
“來自挪威的恐|怖|分|子,”弗雷德哼了一聲,“這種拙劣的謊言也就隻有福吉的腦袋能想出了。”
Harriet掏出了魔杖,指著餐桌上放著的那一排南瓜汁小聲地說道,“陽光,迎春花和鹹黃油,將這排南瓜汁變成香檳。”
緊接著,她舉起其中一個杯子,微笑著看向她的同伴。
“致勝利。”
“致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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