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謝就謝謝Potter小姐吧,”約翰斯頓先生笑嗬嗬地說,“我本來也對一個剛剛從霍格沃茨畢業,從來沒有加盟過任何一支球隊的隊員的實力有所懷疑——但是Potter小姐說服了我,她向我再三保證我一定不會對你失望,我當然不會去質疑大難不死的女孩的眼光——順便問一句,你崇拜威克多爾·克魯姆嗎?”
“不,”伍德堅定地搖了搖頭,“如果我要加盟愛爾蘭國家隊的話,任何除了愛爾蘭國家隊以外的球隊隊員都會成為我的假想敵——我會欣賞對手的實力,但我不會去崇拜我的對手。”
“好孩子,”約翰斯頓先生拍了拍伍德的肩膀,“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世界杯比賽過後,我再來跟你商量具體的事項。現在我要趕回去了,比賽前我還有不少別的事情要操心呢。”
之後,伍德花了二十多分鍾滔滔不絕地向Harriet表達了他的謝意,讓Harriet又想起了過去三年在作戰室裏忍受著伍德的長篇大論的噩夢;後來,兩個人聊著聊著又不由自主地開始討論起了魁地奇,等到Harriet想她該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推辭掉了伍德想要一起共進午餐的好意,Harriet決定盡最後一次努力找找Rona,要是再沒看到她的身影,她就不得不回到韋斯萊家的營地上去了。
她又繞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但是她在離法國巫師的地盤附近見到了塞德裏克,秋·張就站在他的身邊,兩個人遠離了人群,站在一棵大樹的樹蔭下,似乎在很嚴肅地交談著什麼。
Harriet本來並不想插手進這兩個人之間的事務裏,梅林知道,上學期她跟秋·張已經鬧得非常不愉快了,如果再被她發現自己竟然偷聽她和塞德裏克的談話,Harriet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大概不會有機會能修複跟她的關係了。
她正準備走開,卻又停住了腳步,她的餘光瞥到秋·張抬起了胳膊,似乎在擦拭著眼角。她在哭嗎?Harriet疑惑地想著,塞德裏克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孩子在自己麵前哭著而無動於衷呢?
塞德裏克確實做了點什麼,他遞了一塊手帕給秋·張,然而後者拒絕了。塞德裏克把雙手插|進褲口袋裏,一副苦惱又難過的樣子,Harriet沒注意到自己已經站在一旁開始觀察著他們了,她光顧著想秋·張到底說了什麼才能讓塞德裏克露出那樣的表情。
隨後,塞德裏克說了好幾句話,然而秋·張隻是一個勁地搖頭,最後,她離開了,看上去非常傷心。追上去啊,Harriet在心裏大喊著,追上去啊,傻瓜。
然而塞德裏克隻是站在原地,他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悲傷,倒不如說是愧疚,他似乎是在原地目送著秋·張消失在她家的帳篷後麵,才轉身離開了。當Harriet回到韋斯萊家的帳篷旁邊的時候,他已經在那坐著幫雙胞胎煎雞蛋,吐司,還有香腸了,也跟著他們一起開懷大笑,看不出幾分鍾前他還那麼失落。
Harriet不打算提起她不小心看到了塞德裏克和秋·張的私人談話這件事,因此也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比爾,查理,還有珀西這時候從樹林裏現身了。
“太好了,一過來就有吃的。”查理說著,從喬治的手上接過了一根烤香腸,坐在弗雷德拖來當椅子的一截樹幹上開始大快朵頤。
“Rona呢?”比爾一邊東張西望著,一邊問道。
“她說要出去走走,還沒回來,”韋斯萊先生說道,他抬頭一看,突然大喊了起來,“啊——正說著呢——她回來了。”
Harriet回頭看去,登時驚呆了,一個小時以前她跟Rona分開的時候,她還有著一頭濃密柔順,辛辛苦苦蓄了三年的紅色長發;此時此刻的她卻頂著一頭俏皮的短發——Rona轉了一個身,好讓全家人都能欣賞到她的新發型,她的頭發削短的很徹底,但是又保留了幾分嫵媚在裏麵,Harriet倒認為這個發型意外地比長發更加適合她。
“我剛好遇見了安吉麗娜,就讓她幫我剪了這個發型,”Rona笑嘻嘻地說道,隨手抓了抓自己的短發,將剪掉自己好不容易留長的頭發的這件事說得就像是出門打了個水一眼隨意,她有點傲慢地瞥了吃驚地長大嘴了的Hermes一眼,帶著一點挑戰意味地繼續說道,“我可不想給法國人留下什麼錯誤的印象。”
Hermes聞言皺起了眉頭,他看起來似乎想說什麼,也有可能隻是他下巴沒收回去而給人造成的錯覺。但是Rona已經挑了一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開開心心地從餐籃裏拿出幾根香腸,丟到鍋子裏去。她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漂亮得讓人難辨雌雄的十四歲孩子,讓Harriet想起了兩年前她作男裝打扮的模樣,隻是她現在的樣子比那時更成熟,帥氣和柔美在她身上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結合,這是長發時候的Rona所不能體現的。
“我好餓呀,”她大笑著說道,完全無視了Hermes,“能給我一些煎雞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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