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的話音剛落,Harriet就聽見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般冰冷惡毒的說話聲響,突然在房間裏響起來,她嚇得跳了起來,打翻了麵前的一瓶墨水,馬爾福剛剛寫好的那封信上頓時灑滿了一團一團的墨漬,還有幾封他封好放在一旁的信封也染上了不少墨水。
“你幹什麼,Potter!”馬爾福拖著椅子向後退去,墨水流了滿桌,滴滴答答地從邊緣落下來,“你是故意的——”他厲聲說道。
“不是!”Harriet一邊慌慌張張地拿了幾張羊皮質想吸幹桌子上的墨水,一邊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我剛才聽到了一個……一個聲音。你肯定也聽到了,你不可能錯過的。”
“我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馬爾福冷冰冰地說,“我建議你再想一個好一點的借口——”
“是真的——”
“天啊,天啊,我的小花們,你們怎麼吵架了?”洛哈特一邊喊著,一邊走過來,打斷了他們兩個的爭吵,“我的天,這簡直是一團糟,不過不用急,”洛哈特掏出了魔杖,自信滿滿地說,“我一秒鍾就能收拾這個爛攤子——佩斯奇皮克西佩斯特諾米!”
幾乎是一瞬間,一股激流從桌子上的半攤玫紅色墨水洶湧而出,把所有Harriet和馬爾福辛辛苦苦花了一個下午寫好的回信統統淹沒了。所有放在地上的書,洛哈特本人的著作,地毯,還有在場三個人的鞋子——全都不能幸免,陷入了齊腳脖子深的墨水當中。
“啊,這隻是一個小事故,我馬上就能修好……”Harriet欽佩地發現,洛哈特在這種時候還能露出他標準的微笑,舉著魔杖準備給地上泛濫的墨水再施一個咒語。
馬爾福聽到洛哈特的話,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了,洛哈特在他身後使勁地喊他的名字,但馬爾福走得飛快,馬上就不見蹤影了。洛哈特又轉向Harriet:
“啊,我想馬爾福先生恐怕有三急。但是沒關係,他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能看到我大展身手。”洛哈特眨了眨眼,“好了,Harriet,你準備好跟我一起——”
“殺…殺…鮮血……殺死……”
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就是這個!”Harriet大喊道——匆匆地跳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書包,“抱歉,教授,我,我得,我得用一下洗手間……”然後,沒等洛哈特說什麼,Harriet就衝出了他的辦公室。
但是那個聲音就如同它奇妙的來源一般奇妙地消失了,Harriet在洛哈特辦公室的走廊上來回走了又走,但是那個聲音卻再也沒有響起來,眼看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Harriet隻好帶著一肚子的疑惑離開,往宴會廳走去。喵喵尒説
然而格蘭芬多的餐桌上並沒有Rona的身影,Harriet往斯萊特林的桌子上看去,卻發現馬爾福也沒有過來吃晚飯,Harriet在Hermes身邊坐下,雙胞胎就坐在她對麵,她一邊拿起一份烤雞,一邊問道,“Rona去哪了?她還好嗎?”
“還好。”弗雷德說,“她直接去費爾奇那報告了,說是在她停止吐鼻涕蟲以前她什麼都不想吃。”
雙胞胎看起來也沒有什麼食欲,他們一人各盛了一點土豆,匆匆吃完便離開了。雙胞胎剛走,Harriet便把她在洛哈特辦公室聽到的聲音告訴了Hermes,還提及了一些馬爾福和她的對話,但是聽完以後,Hermes看上去並不驚訝。
“泥巴種是純種巫師所能想到的對麻瓜出生的巫師最侮辱人的稱呼。”他詳細為Harriet解釋著,“我從來就不覺得馬爾福正確理解了泥巴種這個詞的意思。但是,至少他現在也能嚐一嚐苦頭了不是嗎?我想斯萊特林的學生可不會那麼容易接受他就是那個跟我們一起去找魔法石的人。”
Hermes衝斯萊特林的桌子努了努嘴,Harriet看到潘西·帕金森一個人麵有慍色地獨自坐著,用一把叉子殘忍地謀殺著她麵前的那份沙拉。
“至於你聽到的聲音……”Hermes的語調一轉,Harriet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我們可以去圖書館查些資料……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是幽靈也沒辦法完全隱形的,人更沒法穿過一扇實體的木門。所以現在隻有圖書館才有可能幫助我們找出這個聲音的來源,Harriet,趕緊吃飯,我們抓緊時間的話,說不定在回公共休息室以前就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好主意。”Harriet露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幹巴巴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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