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大嚷大叫的讓那個小男孩過來,那個小男孩不聽,自顧自的依舊很“哈裏。波特”。鄭海罵了句,臭小子,沒心肝,給你買泡泡糖的時候,你一口一個胖爺的,叫的比誰都親,他奶奶的。我說,有沒有想過洗手不幹了,黑社會對你沒好處。他又“嘿嘿”的笑了聲,並不做聲。
此時,因為爐灶問題的原因,拖延以久的老板娘終於把菜炒好了,於是大呼小叫的開始上菜。鄭海說:“愛吆,弟妹啊,你能不能小聲點,當心把狼給招了來。”那婦人說:“哎呀甭管狼不狼的,隻要吃飯給錢就行,管他黑狼白狼,給錢的就是好狼啊,哈哈----。”她笑起來真的很豪邁,有點孫二娘的感覺。隻是,突然進來七個人,她就不笑了,可以說是噶然而止。
那七個人說,要什麼時候才把那筆錢交了啊?那婦人此刻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把手放在膝前,慢聲細氣的討好他們說,各位大大,我們沒有。什麼沒有?啊?當前那個染紅頭發的搶前一步說。我知道那些人是收保護費的,為首這個紅頭發有前科,所以我認識,我剛想站起來阻止,卻被鄭海攔下了,他對我笑了笑,意思我來。
突然暴雷般的喊了一嗓子,冷不丁的把我還嚇的一哆嗦。他說,什麼錢啊,他媽看你們長的就跟錢似的。因為我們這邊這棵樹當了個陰涼窩,在加上那幾個人也沒注意這邊,這突然吼了這麼一嗓子,自然也把他們嚇的一哆嗦,那個為首的好象還有點近視,眯眯著眼睛端詳這邊,嘴裏還在喃喃道:“這是誰啊?誰啊?”不過語氣明顯沒剛才那麼拽了。
這會兒看清楚了,呦,鄭大哥,您老在這用餐呢?鄭海又暴雷般的一嗓子,“滾!”那幾個人屁滾尿流的逃走了。然後鄭海笑著對我說:“你不是說黑社會沒好處嗎?這就是好處。叫警察來呀,來了,也晚了,你看我,當場就能擺平這幫徒子徒孫。”說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摻著喝酒的那種豪邁。
那夫婦此刻也顫顫的走過來,想問個究竟。鄭海說,啊,我不是殺豬的嘛,整天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他們幾個認出了我,害怕了嘛。那夫婦倆麵麵相視,那婦人對她男的說,孩子爸,我決定了。那孩子爸也好象悟出了什麼,拍了自己一下腦門也說,我也決定了。那婦人高興的說,你決定了什麼?她男人很憨厚的說,老婆,還是你先說。
那婦人顯然又不高興了,顯然不喜歡她男人這種婆婆媽媽的脾氣,她沒好氣的說,我叫你去殺豬啊。那男的大張著嘴半天沒合攏,過了兩秒才說,我以為叫咱兒子長大了去殺豬奈?然後指了指他們很“哈裏。波特”的兒子。
結果那男的被婦人拉到屋裏去了,想想也知道被拉進去的後果。我們不管他們,繼續吃菜,我們都沒要求上酒,原因是我們的酒量不分彼此,都不是喝酒的料。我們邊吃邊說,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剛琢磨著想個辦法往主題上扯,門口卻又來了一幫人,這次總共三個。麵孔很生。
他們掃視了一下環境,徑直走向我們這,死氣沉沉的站在了桌子前麵。鄭海說,幹什麼?為首的那個小平頭說,幹你。這明顯是句挑釁的話,鄭海“嘿嘿”笑了兩聲,說,歡迎幹我,不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那個人問道,那你是誰啊?鄭海笑的更開心了,說,不知道我是誰就想幹我,我是鄭海!各位兄弟的萬呢?那幾個人沉默了。鄭海又“嘿嘿”的笑了兩聲說,我在隻說一個字,“滾!”那個人很慘淡的笑了,就仿佛在對著一個死人笑。
他也隻說了一個字,一句話的一個字,他說的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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