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吧!有其他結果通知你們。”盛喻繼續直來直往地下逐客令。
虞淵點了點頭,正要和白則一同離開,卻發現小懸息手裏還拽著個木質的毛毛蟲玩具。
“我做的,不用還了。”盛喻無所謂道。
白則謝過他,趕緊和虞淵一起抱著小家夥回去。
到家,兩人一同幫睡得打呼嚕的小懸息換尿布,擦身,換衣服,這才有時間收拾自己。
今天走了不少路,套鞋上都是泥,身上也有好幾處被刮蹭到,白則洗了好半天才出來。
虞淵有點潔癖,洗得時間更久,卻沒想到等擦著頭發出來,竟發現白則還沒睡。
白則其實是強打精神,因為有件事他必須和虞淵好好談談。
他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還翹了個二郎腿壯聲勢。
見虞淵略有些不解地看著他,白則用眼神示意:“坐。”
於是,穿了一身藍色格子睡衣肩上披著塊毛巾的虞淵坐在了穿著一身奶牛印花睡衣的白則的對麵。兩人當中隔著個茶幾,茶幾上的加濕器殷勤地送著水霧,以防幹燥上火。
“你騙我。”白則的開場白擲地有聲,“如果有什麼需要配合的我就配合,你為什麼要替我拒絕?”
虞淵知道白則說的是什麼,隻是他沒想到,白則竟然在意到今晚就要興師問罪。
既然如此,也不好再避而不談。虞淵想了好些個理由好些話,但麵對氣鼓鼓的“小河豚”,不知為什麼,他竟一句解釋的話也說不出來,良久,隻垂了眼道:“不能把你交給他們。”
這句話,輕而慢,卻很堅定。讓白則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像是被人捧在掌心輕輕嗬了口氣。
白則耳朵紅了,氣勢瞬間弱下去:“就算有什麼理由,也不能不和我商量就做決定!”
那樣清清白白十分正派的一個人,竟然因為維護他,給人落了口舌。
“嗯。”虞淵非常沒有誠意地答應著,顯然下次還敢。
白則不禁歎了口氣。其實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也明白,虞淵就是個倔脾氣的悶葫蘆,他認定的事,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高興的話勉強解釋一句,不高興的話,就全然是熄了火的狀態。
所以隻能另辟蹊徑。
白則沉默了會兒,讓自己的情緒沉澱沉澱,這才道:“算了……你上次說的修行方法,到底是什麼?”
“是內丹術。”虞淵對這個問題倒是樂於回答,文縐縐地說了一長段。
白則大致是聽懂了,就是說要把人體當作鼎爐,精氣神當作藥物,借助星玉的力量疏通自身的經絡。這樣,修行的時間越長,正氣越多,就越能達到神清氣爽的狀態,不輕易被星玉的力量反噬。
見白則躍躍欲試,虞淵便將背留給了他:“我來導引。”
白則於是自身後抱住了虞淵,星玉的力量對接上時,白則感覺到轉回他中丹田的力量,還帶了某種意念回來,溫柔地引導著他的呼吸。
“心靜,保持元氣不動不耗,控製呼吸,吐故納新,心存內丹。吸入丹田的氣,隨著星玉的運轉周遊全身,氣脈周流不息,心定神清,無欲無念。”
白則跟著虞淵的導引,盡量用腹式呼吸吸入“元氣”,再借著星玉的運轉,送往任、督二脈,最後由兩耳頰分道而下,會至舌尖,使得元氣與精、神融為一體,這便算完成了一個小周天。WwW.com
白則得了這法門,也便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行事,他自行運轉元氣,如法炮製了幾輪,待充電完畢睜眼時,就感覺疲憊都消失了,身子變得十分輕盈,周身血脈流暢,呼吸也更為綿長,平穩。
原來修煉內丹是這樣的?
白則摸了一下自己微熱的腹部與胸口感覺這兩處都元氣充盈。雖然用內丹法不至於真能成仙,但若修煉得久了,應當也不至於再成為虞淵的負擔。
“借助星玉的力量,會事半功倍。”虞淵提醒道,“但不可冒進。”
白則點了點頭,感覺心裏一塊大石頭放下了。
這邊,醫院裏,晉子由的父母已經趕到。晉子由沒什麼大礙,隻是暫時昏迷而已,輸液以後便慢慢清醒過來。
見著床邊的父母和謝安廷,晉子由還有些迷茫。
“我怎麼……你們怎麼……?”
“你暈倒了,我們聯係不上你!失蹤不到48小時,警察也不受理,幸好安廷親自去找你!可把我倆急壞了!”晉子由的母親說著抹起了淚,“你好好的,去什麼佤寨,那麼遠的地方,又不是什麼景區……”
晉子由愣了許久,才明白母親說的什麼,微微皺起了眉:“佤寨?什麼佤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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