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看著對我說話的英子,好半天我才聽懂了她說的話。
我的神經一下子清醒了。
我可不是一個善於控製自己的真實感情而會玩弄虛偽的人。
這樣的刺激也讓我的神經再也沒有昏沉沉的感覺,我一下子立起來,盯住英子。
英子用平靜的聲音道:“你知道,我是給櫻桃和水君已經說好了的。”
我當然知道,而且也是我同意了的。
“她們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她們願意為了你的事業做出一切。我甚至可以這樣給你說,她們能夠為你的事業做出自己的努力,她們感到很高興,很心甘情願。她們會用出她們所有的手段。”
我盯住英子,英子盯著我,眼睛眨也沒眨一下。
我還是問了一句話,我忍不住要問一句:“真的!”
這話甚至有些酸溜溜的。
英子嫣然一笑:“我騙你,就不是你老婆。”
她知道我的個性,我知道她這個誓在她來說,應該是最毒的了。
我慢慢地點了點頭。
我真的無話可說。
雖然我知道這是黑社會,雖然越深入我越覺得我對這個社會了解得越少。雖然我知道,這個社會裏或者沒有男女關係的傳統道德觀。
雖然我知道,她們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她們或者不會覺得是一種恥辱。
雖然我知道她們也知道自從我沒有反對她們進入夢樓,就實際已經承認了她們可以做這樣事情。
雖然這本生就是我同意的一個計謀。
但是,在這一刻,我還是覺得一些不舒服,就象感冒了一樣。
不過,現在我還是覺得有一些不解。
她們是怎樣一下子變得那樣心甘情願的接受這個任務,我真的不知道英子用了什麼手段。但至少不是強迫的手段,那又能是什麼樣的手段呢?她們可不是這個道上的雛兒了!
不過,清醒了,我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這件事情了。
因為,現在最緊迫的事情是我的兄弟王麻子的問題。
果然,不要我問,冷血阮同已經來了。
“狼狗已經問出了王麻子被關的地方。”
這當然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我一下子看住那冷血阮同冰冷的臉:“狼狗有這樣寬的關係網。”
冷血阮同輕輕一哼:“他做事情很簡單。昨天夜裏他在南霸天的門外直守到今天淩晨四時,跟上了裏麵出來的南霸天一個貼身兄弟。把他拖出來後,連斬了那小子兩根手指,又要割他的耳朵。那小子說出了管王麻子的地方。”
冷血阮同說得很平靜,在我聽來卻有些觸目驚心。
我想象得出,這是一個比冷血阮同更冷酷,或者說更嗜殺的家夥!
“狼狗已經救出了王麻子!”
我真的沒法相信。
冷血阮同繼續用他那冷血而平靜的聲音道:“淩晨五點,我開始了行動!強行攻擊了南霸天關人的地方。救出了王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