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都熱乎乎的,一時節,喝成一堆。
那天我喝醉了。
喝得大醉。
醉得天南海北都分不清。我徹底地不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直到夜半醒過來,隻覺得口幹得連心和肺都在燃燒。
腦殼裏還是控製不住地天大的酒意,大聲吆喝起來,連那名字也改成了梁山好漢時期的:“店家拿酒來!”
卻被一個溫柔的手臂把我頭抱了起來,把水往我嘴裏灌進去。
心肺一被滋潤我就嗅到了英子的氣息。
我頓時一大叫起來:“英子!你在哪裏?我難受得狠呢?”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英子抱著你呢!傻瓜蛋!”
我頓時生了氣,一個大翻身罵了起來:“臭女人!不準裝我的英子!不準裝我的英子。再裝我揍你!“
我一個立足不穩,滾下來哦地,立刻發著起來:“老子砍死你!”
一邊到處就去摸刀。
那雙溫柔的手臂一下子抱緊了我,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嘮叨著:“雲兒,你現在在我英子的懷裏。冤家!”
我這次聽清楚了。
我慢慢地轉過頭,這個時候,月亮正好。
我看見了英子,我突然就流淚了。
我流淚了沒關係。
英子也流淚了。
我們兩人最後都放聲大哭了起來。
直到天亮,我才徹底地清醒過來。
我覺得一身軟得象要散架一樣。
我默默地看著正在盯著我,沒有睡覺的英子。
我記得小時候在我睡覺或者我生病虛弱的時候,母親或者外婆總是這樣不睡覺的看著我。
我安靜地閉上我的眼睛。
我怕英子會罵我。
母親和外婆也同會在這個時候嘮叨。
不過,英子是在燈市帶我發出鼾聲的時候,開始嘮叨的:“我的好雲兒,你這麼在乎我。這麼為了我,嫉妒得發瘋。我太感動了。正如我對你的生氣,你這個小肚雞腸的狗東西!你以為我英子是什麼?你這個小雜種,我應該打打你的屁股,你瑕疵好長些記憶。”
我聽到的,我故意打著酣。
可是,英子卻不是說著玩的。
他開始打我的屁股,打得生氣了。
居然說要把我吊起來打!
我以為是鬧著玩的。
竟然在她用繩子捆我的手時,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