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的?”
“你那個叫阿大的手下。”
亞楠冷笑一聲,岔開話題。
海邊的阿大隻感覺身上一陣寒冷,“怎麼感覺有點冷,算了,回去睡覺。”
又和嶽小樓閑扯了一會兒,亞楠起身從嶽小樓的床頭櫃上拿起一個陶瓷瓶子,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床頭上擺著正是高意送的的十鞭酒,原本他帶過來是準備三明治的時候用的但一直沒機會用,就放在那的,“這是酒,你別......”
亞楠沒等他說完就單手打開,噸了起來。
連續喝了幾口,亞楠才把酒放下,“果然,喝完酒以後傷口不怎麼疼了,你剛才想說什麼?”
“沒什麼,你快回去休息吧。”嶽小樓總不能直接說這是壯陽補腎的酒吧,以亞楠的嘴,知道了以後還不知道要把自己損成什麼樣子。
小小年紀就要補腎了,你行不行啊,細狗!
嶽小樓瞬間腦補出亞楠損他的畫麵,搖搖頭。
“切,喝你一點酒,小氣,既然攆老娘走,老娘走就走,嗝兒.......”說完,亞楠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轉頭離開。
將亞楠送走,嶽小樓才鬆了口氣,拿起酒瓶晃了晃,原本滿滿的一瓶隻剩一小半。
居然喝那麼多,要知道他喝一口都能起立一個晚上,不過女的喝應該沒問題吧,應該沒問題吧,重要的事情要想三遍。
管她呢,嶽小樓洗完澡上床睡覺。.伍2⓪.С○м҈
回到自己的房間,亞楠突然感覺渾身燥熱,一股衝動從心底湧出,她反應過來不對勁,“瑪德,那個色胚的酒有問題。”
亞楠立馬單手開始翻箱倒櫃,在她的行李箱裏瘋狂翻找著,“清心草,清心草,在哪裏。”
最終隻在箱子裏找到一瓶迷藥,亞楠崩潰了,欲哭無淚的坐在地上,“瑪德,忘記帶了。”
然而那種像是烈火焚身的感覺越來越強,好似要將她燃燒殆盡,就連雪白的皮膚都變得粉紅。
亞楠咬了咬嘴唇,拿出手裏的迷藥。
嶽小樓第二天被服務員的敲門聲吵醒,晃了晃疼得一批的腦袋,怎麼頭這麼疼,嶽小樓迷迷糊糊的穿上衣服,打開門。
“嶽先生,去機場的大巴已經到了,現在就等你一個人了。”服務員小姐姐露出友善的笑容。
“幾點了?”
“已經8點了。”
遠月訂的飛機九點就起飛了,自己明明訂了七點的鬧鍾,怎麼沒有吵醒。
“我馬上就去。”嶽小樓又晃了晃腦袋,感覺把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起塞進行李箱,咦,昨天酒還剩一點的,怎麼沒了?
嶽小樓沒有多想,可能是喝了,自己忘了吧,把空的酒瓶扔進垃圾桶,拉著行李箱就跑。
跑的時候腿還有些軟,嶽小樓心中奇怪,難道昨天晚上在海邊吹風感冒了?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沒有力氣似的。
上了大巴,車上隻有學校的老師,隨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下,旁邊的女老師看著嶽小樓,使勁憋著笑。
“怎麼了?”嶽小樓不解的問。
女老師掏出她的化妝鏡遞給他,“自己看。”
嶽小樓照著鏡子,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全是紅色的草莓一樣的斑點,白皙的臉上還有清晰的五指印。
什麼情況這是?嶽小樓一頭霧水,低下頭又看到手臂上還有長長的抓痕。
“可能我是對什麼過敏,昨天晚上自己弄的。”嶽小樓解釋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一覺到天亮,估計就是過敏了。
“你過敏了,要不要吃點抗敏藥?”女老師點了點頭,有人過敏了的確會無意識的這樣。
搖了搖頭,“謝謝,感覺應該好一點了。”嶽小樓謝過女老師的好意,然後和小惠她們發短信聊天。
等到遠月的客車車隊離開,亞楠的房間裏,女醫生重新給疲憊的亞楠換了紗布。
“女士,這次重新上藥以後千萬別再劇烈運動,不然你的傷口又會崩開,到時候可能會留下疤痕。”
“嗯,謝謝。”亞楠打了個嗬欠,身體晃了晃,艱難的直起身子,等醫生走後,對著阿大吩咐道:“去,把那個小白臉的房間再訂一個星期,不要讓服務員打掃。”
阿大茫然的問道:“為什麼?”
“你別管,照我說的做,還有,不許進去。”
阿大點點頭,立馬去按照吩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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